她垂眸嗤笑,“陸為謙,你老是考慮這,考慮那兒的可怎么行,說白了,聯(lián)姻這種事情,就是各取所需,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會分開,我們又不會產(chǎn)生感情,就算傷害也是傷害的兩家的利益,而不是心?!?/p>
陸為謙有點尷尬。
他被裴吟取笑了。
但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想,他會考慮她的建議。
裴吟認為,一個律師,不應該如此的猶豫不決。
這點,她挺瞧不上的。
“那你考慮一下吧。”
說完。
裴吟開車走了。
他站在太陽底下,把她從頭到尾說的每一個字,都細細的捋順了一遍。
他想,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
……
某間暗黑的房間里。
常可欣被緊緊的綁在沉重的木質(zhì)椅子上。
嘴上因為塞了毛巾,她唔唔的,發(fā)不了別的聲音。
“江淮,把她嘴上的東西拿掉?!?/p>
霍時序立在常可欣的面前。
他身形本就高大。
遮住了她眼前的光,壓迫感極強。
拿掉毛巾,??尚辣锏那嘧系哪?,才算緩和。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什么也沒有做,你綁我干什么?”
霍時序伸手,江淮便把針筒遞了過去。
他拿著針筒,走到??尚赖拿媲?,“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藍色的液體在針筒里蕩漾。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是什么。
“這個……就是嚇唬宋南伊的,我是個老師,我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尚勒Z無倫次,之前的狡辯和強裝鎮(zhèn)定蕩然無存,“不管這個針筒里面是什么,它并沒有傷害到宋南伊不是嗎?”
“沒有傷害到,就把你害人的動機,全部泯滅了嗎?”
霍時序的聲音驟然變冷。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