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他也會跟她解釋。
男人很耐心,但回復(fù)的好像語音里面,有一些摔摔打打的不和諧的聲音。
宋南伊記得,裴吟不止一次說過,裴嘯的女朋友脾氣很大。
她生怕自己的打擾,讓這位女朋友誤會什么。
“裴嘯哥,那接下來就麻煩你了,你盡力就好,別因?yàn)檫@事,讓嫂子生氣或是誤會?!?/p>
“不會,那我有了消息,就通知你?!?/p>
“嗯?!?/p>
裴嘯終于放下了手機(jī)。
他辦公室里瓷器,也基本上被夏北檸摔了個遍。
修長的手指,捏著眉心,一臉的疲憊,“摔也摔了,打了打了,你能不能讓我安靜的呆一晚上?!?/p>
“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夏北檸尖叫。
像瘋了一般。
裴嘯閉上眼睛,怠意中摻著無奈,“中南街的別墅給你,車子也給你,我的存款也給你,分手吧夏以檸,我們不要在一起互相折磨了?!?/p>
“不分,就不分?!毕谋睓幵跉忸^上,根本不想聽裴嘯的話。
她所理解的分手。
一定是裴嘯在外面有狐貍精了。
男人就是愛偷腥。
誰也不會是例外。
“裴嘯,你為什么總想跟我分手,我對你不好嗎?我不愛你嗎?我跟你在一起圖過你什么?你現(xiàn)在嫌棄我,你現(xiàn)在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是不是?”
“你在外面的女人,到底是誰?是前臺艾米?還是你剛招的秘書,琳達(dá)?還是你手機(jī)里那個,我刪了又被你加回來的伊伊?你告訴我,裴嘯,你告訴我……”
她抓著裴嘯的領(lǐng)口。
重重的晃著他。
裴嘯像個沒靈魂的木偶,被她扯著。
“裴嘯,你現(xiàn)在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棄我被人強(qiáng)暴過,嫌棄我不干凈了,是不是?”
夏北檸哭了。
她摟著裴嘯的脖子,緊緊的,像是要抓住什么,“阿嘯,你忘了你當(dāng)初說要保護(hù)我一輩子了?你說過,你不嫌棄我的,你是不是都忘了?”
“我變成這樣,不都是因?yàn)槟銌??你要做?fù)心漢嗎?既然我們活著都不幸福,那我們都去死好了,裴嘯,我們都去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