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伊也聽到了。
“還真是坐臺小姐,還跟顧南風(fēng)有關(guān)系……那她……一個坐臺小姐來這兒是……勾引你的?”
霍時序有被氣笑,“我是有多不值錢,能看上那種女人嗎?”
宋南伊就搞不懂了。
一個坐臺小姐,搞的跟特工似的。
難不成,真是顧南風(fēng)雇傭來搞事的?
“你說她是不是……”
“就是顧南風(fēng)搞的。”既然知道了底牌,那就好防備了,“看來,她不是萬同齊的某個女兒,只是在為了錢在做事?!?/p>
宋南伊點頭。
她有一點不解,顧南風(fēng)雇這么風(fēng)塵女,應(yīng)該不是睡霍時序這么簡單,那不會是……
不會是來家里偷東西的吧?
“她想偷什么?”
“爺爺放遺囑的盒子?!边@點他是完全放心,“那盒子在公司的保險柜里,家里可偷不到,不過……我倒可以弄一個假的盒子,讓他空歡喜一場。”
“那多沒意思,就讓她找唄,找不到才會露出馬腳啊。”
霍時序笑著,捏著捏宋南伊的鼻頭,“聽你的?!?/p>
路姐送上來了小食。
霍時序沒什么胃口,一下午時間,都在電話聊工作上的事情。
小食精致,倒是合了宋南伊的口味。
她一邊看著雜志,一邊喝咖啡,吃小點心,愜意的不得了。
正在掃院子的湯葉,嫉妒的不要不要的。
都是女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紀。
憑什么有人可以如此的逍遙快活。
她就得拉皮條,賣肉求生存。
“不公平,真不公平?!贝虻氐捏灾?,重重地戳著地,發(fā)泄不滿。
“湯葉,你在嘟嘟囔囔地說什么?”路姐走過來,訓(xùn)斥她,“這都掃了半天了,院子里的落葉,還沒有掃完?”
“路姐,我以后可是當富太太的命,不是你隨便罵來罵去的?!睖~瞪著眼說。
路姐覺得她有神經(jīng)病。
“你什么時候當了富太太,你再來罵我也成,現(xiàn)在趕緊的把院子掃干凈了,然后再去把那些流浪貓喂了,別老是異想天開的?!?/p>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