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功夫用錯了地方,也不至于被黜落。
這一直是他心中的疼,此刻被這些人舊事重提,自然火冒三丈。
現(xiàn)在老鴇提議斗詩,他自然沒有意見,想要將面子找回來。
馬致遠和高登云各自做了一首。
張書懷和鄭仁厚自知文采不出眾,也就不獻丑了。
輪到重慶府的士子作詩,確實比他倆要高上一籌,讓兩人敗下陣來。
這下更是給了對方口實,又是一番冷嘲熱諷,說什么“順慶府果然無人”、“院案首尚且如此,何況他人?”。
幾人也沒臉在青樓待下去,這才跑回來想要找李鈺給他們出頭。
李鈺的詩詞能將江南三大書院的士子都壓得抬不起頭,區(qū)區(qū)重慶府的士子又算得了什么。
“阿鈺!”
高登云一臉憤怒。
“他們辱我等人便罷了,竟敢辱我順慶一府文風!
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你詩才遠勝我等,快去殺殺他們的威風!”
“對!讓那幫井底之蛙見識見識,我順慶才子的厲害!”馬致遠也激動地附和。
李鈺還沒開口,在一旁的林溪卻蹙起了秀眉開口道:
“那種地方,本就是是非之地,逞一時口舌之快,即便贏了又能如何?
反而落了下乘,顯得我順慶士子氣量狹小,只知在風月場中爭強斗狠。
況且,阿鈺還需靜心等待放榜,何必去沾染這等無謂的紛爭?”
馬致遠急了“林姑娘,話不是這么說的,什么叫無謂的紛爭。
你是沒有看到那些人的嘴臉,這是在嘲笑我順慶府無人啊。”
林溪看了一眼李鈺,見他似乎有些意動,不由急了。
她已經將李鈺在江南的事問了個清楚。
林澈告訴他就是因為李鈺的詩讓柳如煙喜歡,要等李鈺九年。
還說柳如煙如何如何漂亮,聽得林溪危機感十足。
現(xiàn)在又是去青樓斗詩,萬一又被花魁看上,那該咋辦。
之前阿鈺11歲還小,現(xiàn)在已經14歲了,農村很多男子這個年紀都可以娶媳婦了。
她急忙掐了林澈一把,示意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