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子猛地蹦了一起,瞪大眼睛看著李鈺。
“糊涂!你糊涂啊!”
“阿鈺,你怎可如此莽撞,那盤口是能輕易碰的嗎?”
“若是輸了,這一千兩豈不是就沒了!”
李鈺見夫子一臉著急的樣子,不由笑道:“所以我這不是找夫子你補(bǔ)課來了嗎?”
柳夫子見李鈺嬉皮笑臉的,恨不得撕爛李鈺的臉。
如此大的事,居然也不和他們商量一下。
“那個,你錢財還剩多少?”
柳夫子開口,問這話的時候,老臉有些發(fā)紅。
由于沒有了舉人身份,沒法吃皇糧,加上學(xué)生只有李鈺,林澈兩人。
雖然收了束脩,但也不是太多。
沒有存什么錢,和阮凝眸成親后,基本上都是用阮凝眸的。
好在李鈺也知道這些,因此無論是去成都,還是來這京城,所有費(fèi)用都是李鈺承包了。
這小院也是李鈺花錢租的。
吃喝什么的,倒是阮凝眸拿的錢。
現(xiàn)在李鈺將錢都拿去押注了,這要是輸了,沒錢了,他們豈不是要流落街頭。
李鈺笑道:“夫子放心,那一千兩是用的夏文瑾的,方大哥給的錢還沒怎么動呢?!?/p>
“那沒事了。”
柳夫子松了口氣,不過既然李鈺已經(jīng)押了他成會元,那就必須要將這錢贏回來。
“從今天起,你不準(zhǔn)再出去了,每天寫十篇文章。”
李鈺點(diǎn)頭,他也是這么想的,就是怕夫子改文章遭不住。
但夫子都這么說了,他肯定照做。
柳夫子也是豁出去了,反正距離會試還有不到一月時間。
自己就算是熬也要熬過去。
顧辭遠(yuǎn)的文章確實(shí)寫得不錯,但李鈺未必沒有趕上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