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板走到人少的地方撥打電話,“張小姐,我們到醫(yī)院了,你現(xiàn)在在哪個病房?”
“小感冒而已,看完醫(yī)生我就走了,多謝齊老板關(guān)心?!?/p>
齊老板掛掉電話,看向大兒子,“她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了?!?/p>
“她回京城了?”齊天成追問。
“應(yīng)該是?!饼R老板看了一眼四周的環(huán)境,詢問大兒子,“何清辦公室在哪?你帶我過去?!?/p>
父子倆并未等到何清,受了槍傷車禍的幾個病人都等著醫(yī)生做手術(shù)。
等何清下了手術(shù)臺,父子倆早已離開了醫(yī)院。
寬闊的大道上一排車開出了Z市,全部都是Z市本地車牌,最后一輛車正是齊老板他們見過的運鈔車。
第二輛車內(nèi),開車的是秋雨,副駕駛坐的并不是謝衛(wèi),而是律師齊紅艷。
張冉照舊坐在后面。
齊紅艷扭頭看向張冉,“我剛才聽人說Z市發(fā)生了重大搶劫案,一伙持槍劫匪搶劫了一輛銀行的運鈔車。這年頭,竟然還有人敢搶劫銀行,真是不怕死啊?!?/p>
“哦?”張冉眼珠子動了動,“有多嚴重?”
“搶劫銀行可是重罪,持槍搶劫更是重中之重?!饼R紅艷解釋道:“再加上襲警還有人員傷亡,無期徒刑都是輕的,大概率會判死緩或是死刑?!?/p>
齊紅艷立馬看出了張冉的表情不對勁,她似乎很高興,突然想到了什么,驚駭?shù)膯柕溃骸八麄冊静粫窍霌尳僭蹅儼桑俊?/p>
張冉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從第一次購買黃金開始,我們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斌氩断s黃雀在后,盯上她的人早就暴露在了保鏢的眼皮子底下。
因為她的吩咐,暗中保護的保鏢才對盯梢者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