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不是還有兩個嗎?那個羅如煙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面圣嗎?但愿她能吐露出點新東西,讓你我能保住小命。”
……
長安區(qū),郡主府。
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馬車,停在了門口。
戴著黑色斗笠的女人手持令牌,暢通無阻地走了進去。
庭院內(nèi),
墨青蕊正拿著柳條枝教訓(xùn)蔣釗。
“你說說你嘴怎么那么笨?現(xiàn)在汪首院沒了,憑學(xué)術(shù),憑能力,這幾個副首院里有哪一個能比得上你。小九叔已經(jīng)提點你了,你竟然不答應(yīng)?你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跟著我回封地,真的去做一個私塾的小小夫子?”
蔣釗被連抽了兩下子,也不躲。
臉上依舊透著糾結(jié)。
“你不懂,太學(xué)院中權(quán)勢盤根錯節(jié),撥亂反正談何容易,我寧愿去當小夫子?!?/p>
墨青蕊倒也不是非要他去當首院。
只是熬了這么多年。
她深知他的夢想。
手中柳枝也抽不下去,氣得插著腰站在原地喘氣。
眼角余光瞥見來人,微微怔了怔。
“你是何人?”
周圍丫鬟小廝,都顫巍巍的跪在了地上。
墨青蕊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腰間掛著一塊燙金的牌子。
她的臉色驟變。
狠狠的將手中柳枝丟在地上。
“你來做什么?”
蔣釗見她神色不對,立刻上前站在了她的身后。
目露警惕之色。
來人將斗笠摘掉,露出真容。
蔣釗怔住,忙躬身行禮。
“見過長公主?!?/p>
墨青蕊心情不爽,一把將蔣釗給拽了起來。
語氣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