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和依戀交雜,混合成了一種病態(tài)的情感,讓他整個人都不由得開始顫抖,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當他想要故意抬起膝蓋去蹭對方時,琴酒卻突然松開了掐著他下頜的手,手臂一伸,單手便將體重偏輕的少年抱了起來。
“唔!”筱原明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你最好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筱原明?!北粨ё×艘Φ哪腥瞬]有閃避,只是維持著這個姿勢,用他帶著警告意味的聲音在少年耳邊低語著。
猛然被再次叫了真名的少年顫抖了一下,知道自己脾氣不好的監(jiān)護人是動了真火,心中那一絲想要繼續(xù)撩撥對方的歪心思也瞬間散得一干二凈。他徹底放棄了所有不合時宜的挑釁行為,連忙認慫道:“不、不!我錯了!真的錯了!”
雖然是筱原明的監(jiān)護人,而且在筱原明成年后就和他不清不楚地攪和在了一起,但琴酒的本質(zhì)還是那個最看重執(zhí)行效率的冷酷勞模。尤其是對于算是組織重要資產(chǎn)的科研人員,透支身體在他眼中只會影響之后的工作質(zhì)量,這是絕對不被勞模先生允許的。
筱原明努力把自己墨色的眼眸睜得圓圓的,嗓音也仿佛浸了蜜糖,試圖展現(xiàn)自己的真誠和無害:“我真的錯了嘛,下次不敢了,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只要我的實驗有了進展,那位先生就會暫停這種懲罰的,不是嗎?”
明明是個已經(jīng)年滿二十歲的成年男性,筱原明卻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自己那張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上好幾歲、極具欺騙性的漂亮臉蛋做出各種撒嬌賣乖的舉動,以爭取讓這位鐵石心腸的殺手大人能夠對他從輕發(fā)落。
至少,別真的給他來一針鎮(zhèn)定劑,那東西的后勁會讓他接下來的幾天毫無力氣。
銀發(fā)男人盯著老老實實窩在自己臂彎里瑟瑟發(fā)抖的小家伙,冷冷地警告道:“組織看中的是你的才能,如果你的大腦失去了它現(xiàn)在的價值,你知道后果。”
雖然明知道自家監(jiān)護人先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只是在嚇唬自己,畢竟他是組織目前唯一有希望能夠完成“那個項目”的人,但筱原明還是忍不住配合地打了個寒顫,把頭往琴酒的頸窩里又埋了埋。
察覺到對方那無聲的討好,男人的胸腔中發(fā)出一聲悶悶的低笑,修長的腿邁過電子門,向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等、等一下!還要給先生匯報實驗進展。。?!蓖蝗幌肫饋淼捏阍髟谒麘牙镄》鹊負潋v。
“我會和先生報備將匯報推遲,”琴酒的語氣不容置疑,“現(xiàn)在,閉嘴,睡覺。”
看到眼前那熟悉的休息艙,筱原明徹底放棄了掙扎。
看來,還是躲不掉鎮(zhèn)定劑了。。。
真可惜,他還想利用接下來的幾天和gin好好地重溫一下深度交融的感受呢。。。
琴酒把筱原明團吧團吧塞進了休息艙,啟動了強制睡眠程序。當艙門即將閉合時,筱原明聽見金屬打火機開合的脆響,以及一句幾不可聞的警告:“沒有下次,我不想去停尸房認領我的財產(chǎn)?!?/p>
休息艙內(nèi)開始釋放出助眠的氣體,疲憊和困意如潮水般涌來,少年的思緒緩緩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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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筱原明,羅馬音shinohara
akira。組織代號甘露酒(kah露a),一款咖啡利口酒。
寫在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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