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糟糕透了。
既然溫和的提醒和警告沒有用,那就只能用一些。。。殘忍一點(diǎn)的手段了。
反正,零醬的身份是臥底嘛,臥底在組織里是沒有人權(quán)的。
既然零醬不珍惜,那…就別怪他收回之前的優(yōu)待了。
筱原明要親手折斷降谷零所有的獠牙和利爪,讓他徹底明白,誰才是他真正應(yīng)該珍視的人。他要將“筱原明”這個名字,像烙印一樣,深深地鐫刻進(jìn)降谷零的靈魂里。讓降谷零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次思考,都只為他一個人而存在。
這不是懲罰。
筱原明在心里對自己說。
這是治療。
零醬需要被治療。
回到基地后,筱原明站在試驗(yàn)臺旁,注視著正在讀取著降谷零記憶的儀器,臉上帶著一種近乎狂熱的期待,嘴里哼著不知道從哪里聽過的歌。
他看著被捆在試驗(yàn)臺上雙眼緊閉的幼馴染,開心地笑了,笑容純粹又殘忍,像是孩童即將得到心愛的玩具。
“別擔(dān)心,零醬,很快就好了?!彼皆诮倒攘愕亩呡p聲說道,“我一定會把你修好的?!?/p>
為此,可能需要讓零醬難受一段時間了…
這很自私,這或許是錯誤的,但筱原明不在意。
他只要自己開心就好。
畢竟…先做錯的又不是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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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睜開眼時,周遭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
他試著眨了眨眼,眼前依舊是同樣的景象,是一片徹徹底底的黑。
他的視覺被完全剝奪了。
這個空間里安靜極了,靜到平日里幾乎無法分辨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都變得響亮無比。
這種寂靜讓降谷零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整個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一個人漂浮在虛無之中。
降谷零試圖起身探索這個未知的空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個冰冷的平面上,后腦勺的位置有一個微小的凹陷,剛好可以固定住他的頭部,讓他無法轉(zhuǎn)動。
他用力掙扎了一下,固定住他的裝置紋絲不動,反而勒得皮膚陣陣發(fā)痛。
所以。。。
他這是…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