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的她也聽到一些,附近的那些大媽嘴巴里面吐那些毒液難聽死了,但她也不能反駁著。
還有的人說賈大媽八字硬,上克丈夫,下克兒子,以后說不定還要克棒梗呢。
她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都恨不得上去把那些大媽的嘴給撕了,心里酸得要命。
但是她一直在大院里面維持著孝順老人,賢惠善良的人設,要是上去跟別人打架,那她的好名聲就毀了。
后面她都是暗戳戳的流眼淚,讓婆婆看到,挑撥挑撥婆婆去那幾家家里面鬧,鬧了幾次就沒人說這些閑言碎語了。
秦淮茹一進到廠看著那些鉗工的圖紙,一級工的圖紙都是簡單的一些操作,那還好,她以前看見東旭拿回家,她都能看得懂,但是往上的就不行了。
后面她想著能先把一級鉗工學好,到時候再一級一級的考上去,現(xiàn)在她也有上進心了。
(在劇中的時候其實她每天吃的是何雨柱帶回來的飯盒,但那都是自己下午自己的口糧。下午的時候在飯?zhí)美锩鎺е埡谢貋矶寄媒o了賈家,他自己回到家里面自己開火的,那一段時間就是這樣走過來了,就讓秦懷茹有了流幾滴眼淚,裝裝可憐就能得到好處的小便宜,所以后面即使進廠了,她身后還有何雨柱這一條老實人的退路,她也沒想著上進,要不好多年了,她還是拿著27塊5的工資。)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沒人在后面給她兜底,這幾個月也一大爺也只是送了一兩次的棒子面,生槐花的時候送了五斤的白面。
這樣熬過來的,所以她現(xiàn)在整個人充滿了斗志,為了孩子能吃上吃上一口肉,冬天能有一件像樣的衣服過年。
車間里面的人一聽是賈東旭的老婆,好奇心被滿足了好多人也走了。
但有些二十幾歲的還沒找老婆了的,就圍著秦淮茹身邊獻殷勤,一會兒說給她拿拿這個,一會說給她弄弄這些,還有的嘴甜的說她剛出月子,少干一些重活,給身體再養(yǎng)養(yǎng)。
一大爺看著那些人圍著秦懷茹打轉,他也沒多說什么,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都很正常的,你一個女人想在男人堆里面找飯吃,那不可能不會聽到一些黃腔,他也只是想讓秦懷茹自己多適應適應這樣的生活。
以后還要在這個廠里面干一輩子呢,他不可能每次別人一說些什么,他就幫她打圓場。
他也沒那么多時間,他是廠里的高級工,常年好些的小零件,都是需要他們這些老師傅動手的,要不然人家廠里一個月給你開那么高的工資干什么。
別人都說老師傅就是坐在那里喝喝茶,指導一下徒弟,呵呵,想什么美事呢?老師傅每個人每天也要干多少活,出多少任務的?這些個小零件現(xiàn)在的機械還沒那么發(fā)達,全是靠手工搓的。
也是很費時費力的,要不然考級會那么復雜,他都考了那么多年了,也還只是在7級工徘徊,8級工還一直在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