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寧魚震驚于他的惡劣。
她看著眼前的人,再次驚覺八年實在是太久,久得讓他越發(fā)的囂張恣意。
他從來都是桀驁不馴的孤狼,八年前他甘愿低頭,甘愿折起爪牙安靜地守在她身邊。
寧魚是韁繩,是劍鞘。
八年后,他絕不會聽她的。
厲時雁的大掌在她背上游走,語氣惡劣:“乖?!?/p>
雞皮疙瘩一寸一寸冒出來,寧魚掙扎:
“患處在好之前不能行房?!?/p>
厲時雁挑眉,語氣輕佻:“什么時候說的?”
“一個小時之前?!睂庺~反手握住他的手指,整個人心跳砰砰。
他答的快,動作沒停:“忘了?!?/p>
寧魚被他的無賴震驚到無語,瞪著眼睛看他,又氣又急。
靜了一瞬,外面就響起漸行漸近的腳步聲。
寧魚整個人僵住,伸手捂住面前男人的嘴。
緊接著就聽見男女的說話聲——
“皓宇哥,你為什么要來這里???這里好偏啊!那邊不是有個洗手間嗎?”
“小魚剛才說去洗手間了,她應該在那里?!?/p>
寧云云,林皓宇!
他們怎么會故意跑到這里來?
寧魚正頭腦風暴著,突然掌心一軟,轉(zhuǎn)頭對上厲時雁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像是觸電般松了手。
咬她掌心。
什么狗脾氣?
寧魚來不及和他掰扯,因為腳步聲越來越近!
“怎么辦…怎么辦…”寧魚對這件事始料未及,左右看了半天,拉著厲時雁的手就鉆進了一旁空無一人的男廁。
男人身高腿長,拉著他一起,小廁所的空間陡然顯得逼仄起來。
寧魚按著他坐在馬桶蓋上,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腳步聲竟然越來越近!
“嘎達。”
隔壁的廁所門響了一聲,下一秒,寧云云兩人的說話聲再次響了起來,還帶著毫不遮掩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