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三層不是同一個入口,也不是同一個出口。
下三層的后門,通往一條小巷子,周圍全是形形色色的酒吧,魚龍混雜。
寧魚剛出后門,就進了條小巷子,也沒敢有多遠,就站在原地打車。
周圍酒吧燈紅酒綠,明暗不清,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寧魚就被四個醉醺醺的醉漢包圍:
“從珠玉的后門出來,這么見不得人,還長得這么漂亮,不會是上三層的陪酒吧??”
“你看她那身旗袍,開叉都開到膝蓋了,想必在床上是又騷又浪,既然都被貴人們玩過了,再給我們兄弟幾個騎一騎怎么了??”
四個醉漢滿嘴葷話,打量的目光像是x光一樣,恨不得把寧魚身上的衣服全剝開。
寧魚一陣惡寒,腳步謹慎后退,打算隨時跑回珠玉,珠玉就算是下三層也有安保負責(zé)顧客的安全。
她沒跑出去兩步,就被兩兩堵住,全都朝著她撲過來,寧魚舉著手里的防狼噴霧自衛(wèi),卻被堵在了巷子角落。
“砰!!”
一個啤酒瓶垂直從一個醉漢頭上砸下來,酒瓶直接敲碎,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打眼的鮮血頓時汩汩而出。
四個醉漢直接朝著巷子口那道高大頎長的身影瘋狗一樣地撲打過去。
寧魚縮在墻角,那身影逐漸和她記憶深處的少年重合。
他們之間的距離這么遠,隔著整整八年,又這么近好像什么都沒變。
厲時雁打了十年黑拳,和尋常人不一樣,那是沖著死去的,每一拳每一腳都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了要命的地方。
別說四個,就是十四個醉漢也很難是他的對手。
很快醉漢就被他打倒在地,有一個在他背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滿臉是血地抓起地上碎了一半的啤酒瓶,眼看著朝厲時雁身上扎過去。
寧魚瞪了眼睛,下意識地反應(yīng)遠比她的思緒更快。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啤酒瓶已經(jīng)扎在了她的掌心!
十指連心,鉆心的疼痛從掌心傳來,寧魚臉色一白,就被人接進了懷里。
厲時雁單手抱著她,一人一腳直接給四個人踹廢了。
殺豬似的慘叫聲把珠玉的安保吸引過來,安保隊長一看厲時雁,嚇得渾身發(fā)抖:“五…五爺,您怎么在這兒?”
“處理干凈。”厲時雁眼睛都沒眨,強行抱起寧魚就進了珠玉。
“是是是!”那保安隊長臉都嚇白了,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