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家…是我家,我以后住這兒,怎么不是我家?”
寧魚反應過來,一本正經(jīng)地反問他。
盡管她一本正經(jīng),配上她那通紅的臉,實在也是沒多正經(jīng)。
厲時雁勾唇一笑,還沒開始套話,這就給說出來了,不愧是她啊。
他沒回答她那句話,看了看茶幾上的幾個酒瓶和杯子,修長的手指拿過酒瓶,掃了一眼。
抬眼看向?qū)庺~:“度數(shù)不低啊,看來是真長大了,敢喝這個度數(shù)了。”
看著面前的厲時雁,即使他的眸光一如既往平靜,也沒什么太多情緒,但寧魚瞧著就感覺渾身一抖,跟被人盯上一樣。
寧魚緊張地咽了咽,看著他不服氣:“怎…怎么了!就…就允許你隨便亂來,就允許你招蜂引蝶,就允許你當渣男,不許我喝酒了?!這是什么道理,你就強詞奪理還不要臉!”
“你隨便說什么都好,你自己酒精過敏,喝一口酒就上臉你不知道嗎?還敢喝酒?”
厲時雁指尖轉(zhuǎn)著手里的酒瓶,要不是這時候她在生氣,早把她按過來了。
“你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現(xiàn)在還想管我,我跟你說不可能!以前就管,現(xiàn)在你都要跟別人跑了,還想管我,你做夢?!?/p>
寧魚一聽,這就不服了,氣得直接走上去,端起他面前那個還有半杯酒的杯子就是一口悶:“喝了,我就喝了怎么樣吧,你能把我怎么樣吧?”
下一秒,就被人環(huán)住腰身,一把按在了沙發(fā)上。
寧魚愣住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他用一只手按在了身下。
她愣愣地看著他:“你…你說不過還想要殺人滅口??你以前不是這么輸不起的,厲時雁。你怎么越老越玩不起了!”
厲時雁是結(jié)結(jié)實實被她氣笑了,嗓音微?。骸案鷦e人跑了,什么意思?嗯?”
“沒…沒什么事兒?!?/p>
寧魚不想搭理他,孩子氣地偏過頭不看他。
“說,我跟別人跑是什么意思?”厲時雁強硬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對視:
“到底是誰先跑的?誰先不要誰的?是我嗎?厲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