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話…她確實不記得了。
但問題就是,這話真是她糊里糊涂能說出來的話,她確實在乎厲柔那一聲小哥。
正在這時,厲時雁就接了個電話。
寧魚這才送了一口氣,低頭研究起自己手里卡夾里的東西。
果然,有錢人就是有錢人
幾張卡,不是黑卡就是白金卡,寧魚嘖了兩聲,翻著翻著就看見那卡夾最里層的夾層里,放著點什么東西。
其實,她好像不應(yīng)該看的。
寧魚想了想,還是把卡夾合上了。
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身影上,很早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再也看不見這道身影了。
寧魚靠在車窗上,手里攥著卡夾。
好像握著好多東西,以前的厲時雁沒有這么多錢,也沒有這么多卡。
她和厲時雁也沒有這么多的隱私,至少…至少厲時雁從不會回避她什么事情。
唯一瞞過她的事情,就是在地下拳場打拳的事情。
寧魚百無聊賴地看著外面,突然有點無所適從。
剛才和他胡說八道地斗嘴,都是轉(zhuǎn)移話題。
其實,她也沒想明白。
他說的重新開始,是怎么一個重新開始,從哪里開始?
從談戀愛開始嗎?
可發(fā)生過的一切能抹去嗎?
他說讓過去的事情過去,但八年的分離是切切實實的,誰也沒摻和過對方的八年也是真的。
寧魚揉了揉頭,總覺得這事兒很難說,她覺得應(yīng)該是和她沒怎么談過戀愛有關(guān)。
對這種事兒向來沒有經(jīng)驗,唯一經(jīng)驗就站在這兒,寧魚感覺頭疼,想不明白就低頭。
厲時雁掛斷電話,轉(zhuǎn)身的時候,就看見寧魚低頭看著手里的卡夾發(fā)呆。
他走過去,瞧著她那模樣,猜到了一些:“看過里面嗎?”
寧魚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很直接地說:“看了,但是沒看完。夾層我沒看?!?/p>
厲時雁瞧了一眼她那模樣,從她手里拿過卡夾,直接打開,翻到了最里面的夾層,拿出那張照片:“剛看就看。”
寧魚低了低頭,始終還是抬了抬眼,當時就紅了臉:“你你你,你…你變態(tài)!什么時候趁我偷拍的??”
她一看,就知道她和厲時雁的合照,但是這個合照又不太一樣。
因為背景是以前家里的那張床,那張厲時雁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