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想小哥肯定又生氣了,可是小哥再說些什么呢?
小哥會說什么呢?
又或者在想要怎么回答他,可是她明明連他什么時候開始說話,說了些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要說話。
更不知道和他說些什么。
小魚,你那個時候有多么惶恐?
是否心里充滿不安惶恐和絕望??
那是怎樣的一種絕望和抑郁,已經(jīng)直接差點發(fā)展到雙相情感障礙了……
小魚。
聽不見這世界,看不見世界,也聽不見我,看不見我。
小魚…
是小哥錯了。
小哥徹徹底底地錯了。
是小哥錯了,是小哥該死,是小哥注意不到。
是小哥沒猜到。
怪小哥不知道,怪小哥笨,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是小哥不好。
只不過半局棋的功夫,他已經(jīng)潸然淚下。
不用旁的,楊教授只用了短短一句話,五個字——
“她聽不見了。”
她聽不見了…
她聽不見了…
她聽不見了…
——
寧魚是跟著護士長找了好久,都會還沒有找到病歷,才回心理疾病診療室的。
心理疾病診療室開門的時候,厲時雁和楊教授一局棋正好下完。
“不錯不錯,倒是難得有一個年輕人能跟我打個平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