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入口如刀割,蘇婉兒聽見體內(nèi)銀鈴與蠱蟲的振翅聲共振,頸間項圈突然發(fā)出強光,金蠶虛影竟在她掌心顯形出五方鎮(zhèn)邪令的星圖。長老的生魂鈴突然齊鳴,那是苗寨圣女血脈覺醒的征兆。
"云生哥,史密斯先生,"
蘇婉兒擦去唇角血跡,"阿娘的銀鈴在護著我們。"
張云生接過陶碗,劍穗銀鈴與酒中的赤焰粉共鳴,五方令殘片在體內(nèi)發(fā)燙:"二十年前師娘在落星坡種下的銀鈴紋,今日就是最好的驗心石。"
酒液入喉的瞬間,他看見劍身上的北斗紋與苗疆蠱蟲形成共生,正是五方令與苗術的天然契合。
史密斯的十字架突然沒入酒中,銀質圣物與金蠶粉碰撞出十字形火花:"教廷的圣水與苗疆的蠱蟲,本就是天地間的正負兩極。"
他仰頭飲盡,銀彈在彈巢中發(fā)出蜂鳴,"現(xiàn)在,它們在我體內(nèi)達成了和解。"
李二狗的摸金符在掌心發(fā)燙,羅盤指針瘋狂旋轉:"爺爺我。。。。。。"
他突然看見鼎中倒映出父母的摸金符與蘇婉兒的銀鈴相扣,一咬牙搶過陶碗,"摸金校尉的后人,絕不能讓趕尸派的師姐獨自扛雷!"
酒液濺在他腰間的摸金符上,竟顯形出二十年前父母在苗寨埋下的炸藥坐標。長老的生魂鈴突然全部轉向他,這是苗疆蠱蟲對摸金派的認可。
"好!"
長老的銀角冠發(fā)出清鳴,生魂鈴收起蠱蟲,"二十年前老煙桿斷指護苗寨,今日你們用血脈與信念通過考驗。"
他指向火塘深處的地洞,"北方鎮(zhèn)邪令的殘片,就在陳鐵山的尸身里。"
蘇婉兒的蒸汽懷表突然停轉,表蓋內(nèi)側的全家福照片泛著血光:"陳鐵山。。。。。。
當年在落星坡砍斷阿爹手指的兇手?"
"正是。"
長老捧出染血的白虎令,"他的尸身被黑煞教煉成
尸魁
,胸口嵌著北方水令,就藏在辰州兵工廠的地下尸庫。"
他突然握住蘇婉兒的手,"圣女血脈覺醒時,銀鈴會指引你找到尸魁的命門。"
史密斯檢查著獵魔手槍,發(fā)現(xiàn)槍柄的銀鈴紋與白虎令產(chǎn)生共振:"教廷的密報說,兵工廠的地脈眼連著黃泉之門,陳鐵山的尸魁能吸收五方令的力量。。。。。。"
"所以我們更要搶在赤焰飛僵蘇醒前。"
張云生握緊七星劍,劍身上的白虎暗紋首次亮起,"長老,苗寨能借我們?nèi)督鹦Q蠱嗎?水令屬坎,正好克陳鐵山的赤焰尸身。"
長老點頭,從銀角冠取下三枚金蠶:"蠱蟲認主了。"
他突然看向蘇婉兒,"你母親當年留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