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煙桿的魂火指向祭壇中央,"陳鐵山的心臟在赤焰核心里,周圍泡著三百個生魂水晶體。。。。。。"
張云生的瞳孔驟縮,看見祭壇四周的玻璃柜里,泡著的竟是趕尸巷的鄉(xiāng)親,他們的額間都貼著黑煞教的逆生符。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柜子的銀鈴紋共鳴,顯形出母親阿秀的虛影,指尖正點(diǎn)向祭壇底部的地脈眼。
"史密斯先生,您的圣光能穿透赤焰核心嗎?"
張云生將五方令殘片擺成火陣,"李小哥,炸開祭壇的承重柱;蘇小姐,用圣女血激活銀鈴紋。。。。。。"
史密斯的銀質(zhì)十字架突然發(fā)出強(qiáng)光,與祭壇的金令紋共振:"教廷的圣言可以一試,但需要你的七星劍引路。"
蘇婉兒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祭壇的銀鈴紋,趕尸派的鎮(zhèn)魂調(diào)突然在密道響起。張云生趁機(jī)將七星劍刺入赤焰核心,劍穗銀鈴與陳鐵山的斷指紋共振,竟在虛空中顯形出五方鎮(zhèn)邪令的虛影。
"咔嚓
——"
赤焰核心應(yīng)聲崩解,三百個生魂水晶體同時碎裂,趕尸巷鄉(xiāng)親的生魂發(fā)出解脫的嘆息。李二狗的炸藥同時炸響,密道頂部的混凝土塊如暴雨般落下,卻在五方令的光芒中自動避開眾人。
"撤退!"
張云生拽住蘇婉兒,"實驗室的自毀裝置啟動了,地脈在崩塌。。。。。。"
四人在密道狂奔,蘇婉兒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將銀飾碎片嵌入實驗體的條形碼
——
那是用若蘭生魂做的坐標(biāo)。老煙桿的魂火突然變得透明,斷指虛影指向密道出口:"秀蘭,若蘭的生魂在赤焰飛僵的翅膀里,只有五方令歸位。。。。。。"
話未說完,密道頂部的混凝土塊突然砸落,老煙桿的魂火化作鎖鏈纏住眾人,竟硬生生扛住了崩塌的巨石。蘇婉兒回頭,看見他的斷指處只剩一絲銀鈴紋,卻還在為他們照亮逃生的路。
"阿爹!"
蘇婉兒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您說過,趕尸匠的魂火是地脈的引信。。。。。。"
"傻孩子,"
老煙桿的魂火輕笑,"為師的魂火,早該在二十年前就散了。"
他的斷指虛影撫過蘇婉兒的銀飾,"帶著我的趕尸杖,去辰州古井,讓你娘和若蘭的生魂,早日歸鄉(xiāng)。。。。。。"
密道出口的月光突然照亮前路,史密斯的飛艇探照燈掃過義莊廢墟。蘇婉兒握著老煙桿的趕尸杖,發(fā)現(xiàn)杖頭銀鈴不知何時多了道裂痕,那是魂火消散前最后的印記。
"云生哥,"
蘇婉兒望向宜昌方向的血光,"阿爹用魂火為我們爭取了時間。"
張云生點(diǎn)頭,七星劍與五方令殘片共振:"陳鐵山的實驗室已毀,但赤焰飛僵的翅膀還在吸收地脈靈氣。史密斯先生,李小哥,我們兵分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