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后個絲羅瓶破碎,祭壇外的飛頭降虛影突然發(fā)出慘叫,在月光下紛紛消散。密室入口的光墻也隨之崩塌,蘇婉兒的銀鈴徹底碎成粉末,但她手腕的銀鈴印記卻亮得驚人,“鈴碎了……
但印記還在……”
她虛弱地笑了笑,引魂燈往祭壇方向照去,陰陽降頭草的黑線已經(jīng)全部斷裂,“五毒陣的生魂線斷了!”
史密斯的圣骸吊墜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白光,十二道騎士殘魂從吊墜里飛出,在密室上空組成個巨大的十字架,白光順著十字架往雨林蔓延,凈化著殘留的邪氣。他握著圣銀匕首,刀刃上的圣芒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明亮,“初代騎士的殘魂在歡呼……
他們說我們贏了這局。”
張云生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帶著疲憊卻興奮的語氣:“幽冥會的黑旗退了!他們往雨林深處跑了!”
他沖進密室,金龍紋身的光芒包裹住蘇婉兒,“你怎么樣?銀鈴碎了會不會有事?”
“沒事,印記還在?!?/p>
蘇婉兒靠在他懷里,指著史密斯的吊墜,“你看那些冤魂光點,它們在吊墜里很平靜。”
李二狗往石臺上的碎片撒了把朱砂,確保沒有殘留的邪氣,“奶奶的!這絲羅瓶果然邪門,還好有圣銀匕首和鎮(zhèn)毒鼎的水,不然今兒真要栽在這兒!”
他往雨林深處望去,黑暗中隱約有黑影在移動,“不過幽冥會跑不遠,那三生石碎片還在他們手里!”
史密斯的圣骸吊墜突然輕輕顫動,白光里的殘魂往雨林深處指去,刀刃映出幅模糊的畫面:黑影捧著三生石碎片,往座古老的神廟跑去,神廟門口刻著
“黃泉路”
三個篆字,“他們要去第二門的入口!用三生石碎片嘗試開門!”
他握緊匕首,圣芒在刀刃上流轉,“初代騎士的殘魂說,神廟里有更可怕的東西在等著他們,也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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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的夜色依舊濃重,但雨林里的邪氣已經(jīng)淡了許多。圣骸吊墜的白光漸漸收斂,將所有冤魂光點護在里面;鎮(zhèn)毒鼎里的水還在泛著銀光,靜靜等待著下一次戰(zhàn)斗;李二狗的銅錢劍插在石臺上,劍穗銅錢纏著最后一絲朱砂爆符的金光;張云生的金龍紋身溫柔地包裹著蘇婉兒,五方令的印記在胸口隱隱發(fā)亮。
小船停在血蓮池邊,池里的血蓮正在枯萎,花瓣落在水面上,化作點點星光。眾人望著雨林深處的黑暗,那里的邪氣雖然暫時退去,但誰都知道這只是短暫的平靜。幽冥會帶著三生石碎片逃往黃泉路入口,神廟里的未知危險在等待,第二門的秘密即將揭開。
史密斯將圣銀匕首歸鞘,圣骸吊墜貼在胸口,殘魂的低語還在耳邊回響,那是初代騎士留下的警告:“黃泉路開,血咒將醒,圣銀護魂,生魂不滅?!?/p>
他往同伴們望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卻眼神堅定,“我們得追上去,不能讓他們打開第二門。”
李二狗扛起銅錢劍,往船邊走去:“奶奶的!追就追!咱連七門都闖過,還怕他個黃泉路?”
他往鎮(zhèn)毒鼎里加了些凈魂草,“先把家伙什準備好,到了神廟咱再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蘇婉兒的銀鈴印記在月光下泛著銀光,引魂燈雖然滅了,但燈座上的巫鬼道咒文卻亮了起來,“石碑上的咒文在指引方向,神廟就在前面的山谷里?!?/p>
她握住張云生的手,印記與他胸口的五方令印記輕輕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阿娘說過,雙生宿主的印記相碰,能破天下邪祟,我們一定能阻止他們。”
張云生最后看了眼枯萎的血蓮池,金龍紋身突然往神廟方向指去,“五方令在呼應第二門的氣息,那里的邪氣比七門更古老,也更危險。”
他往史密斯和李二狗的方向望去,“但我們有圣骸吊墜護魂,有鎮(zhèn)毒鼎解咒,還有彼此照應,就算神廟里有龍?zhí)痘⒀?,咱也闖得!”
小船再次起航,順著河道往雨林深處的山谷駛去。船頭的圣骸吊墜泛著柔和的白光,照亮了前方的黑暗;船尾的鎮(zhèn)毒鼎里,凈魂草的汁液在月光下輕輕晃動;李二狗的櫓板搖得沉穩(wěn)有力,銅錢劍在船邊泛著金光;蘇婉兒靠在張云生懷里,銀鈴印記與五方令印記的碰撞聲,在寂靜的夜色里格外清晰。
遠處的山谷隱約傳來鐘聲,那鐘聲帶著種不屬于人間的空靈,像是在召喚,又像是在警告。幽冥會的黑影在山谷入口一閃而過,手里的三生石碎片在黑暗中閃著紅光。第二門黃泉路的入口就在眼前,更大的挑戰(zhàn)即將到來,但此刻的主角團,經(jīng)歷了絲羅瓶的兇險,更加默契,更加堅定,迎著未知的危險,一步步駛向新的戰(zhàn)場。圣骸吊墜的預警還在繼續(xù),而他們的守護之路,也從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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