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疼疼他呢?
溫宴伶拼盡一切好不容易去到那個世界。
跑在種滿蒼月草的道路上,跑上那白玉長階時,他神色癲狂到扭曲。
要見到她了……
要見到她了……
她會發(fā)現(xiàn)自己嗎?
她會對自己做什么嗎?
溫宴伶是想跟她做的,做一次,死了也甘心了。
但他錯了。
當自己見到她的那一剎那,靈魂的滿足已經(jīng)壓下了身體的欲望。
見到她,自己死了也甘心了。
她要帶自己去偷酒。
她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嗎?
自己從來都不知道。
又為多了解她一點而感到開心。
至少現(xiàn)在,至少跟她一起去偷酒的人是自己。
劍宗早已不復(fù)存在,在自己成為魔尊后,劍宗不斷找他麻煩,他帶著人親自將劍宗覆滅了。
如今倒覺得處處都是新奇。
溫宴伶喝醉了,躺在她腿上看月亮?xí)r,哭得不能自已。
“師尊?!彼ひ纛澏兜膯舅?。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嗓音溫和:“怎么了?”
溫宴伶轟碎了自己的神魂,眼前似乎又出現(xiàn)了秦笙笙的身影,他直直的倒了下去。
倒在一片廢墟里。
他本可以忍受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