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入目一片艷紅,只余伸到蓋頭下的那只大頭,“嗯?!?/p>
婚禮儀式有條不紊的舉行。
拜過高堂后,秦笙笙便到洞房等候。
聞月竹差人上了些飯菜給她墊墊肚子,她忙到過不來。
百姓太過熱情,聞淮序又是個地方官,也不好拋下同僚百姓,只能將白酒換成白水,悶頭喝。
再趁人不注意時,給臉上涂些胭脂,佯裝醉酒,進了洞房。
洞房裝點得更為喜氣,大大小小的囍字貼滿了房間,紅燭閃爍,歡呼依舊。
“新郎官來了!”
“新郎官來了!”
聞淮序分明沒喝酒,他隔著兩側(cè)的人群,看見一身喜服坐在喜床上的人影,一片恍惚,仿佛真醉了一般。
喜婆嘴里念念叨叨說著什么他全然聽不見,直到手里被塞了喜秤,他才顫抖的挑開那頂蓋頭。
露出珠玉頭面下,那張艷若桃李,傾國傾城的面容。
聞淮序身體慢慢的燙起來,只覺得手腳都失去了觸感。
再說的什么都不記得了,等到一群人哄鬧著離開,他瞳孔微動,才似回過神來。
“笙笙……”他道,“我們終于成親了?!?/p>
他蹲下來,捧住秦笙笙垂在膝上的手,眼眶有些濕潤,“笙笙,我們成親了,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p>
秦笙笙沒想到自己隨口哄他的一句話他能記一輩子。
不適的晃了晃頭,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脖子被壓得好難受,相公,可以幫我拆下來嗎?”
聞淮序沉浸在那聲相公里無法自拔,動作輕柔的將她頭上的珠翠都拆掉。
雙手順著垂下的烏發(fā)往下,他彎腰貼在秦笙笙臉頰邊,嗓音沉沉,“笙笙,該就寢了。”
“相公~”秦笙笙反手捧住他的手,興致勃勃,“我們今晚玩點不一樣的,怎么樣?”
聞淮序根本沒法拒絕她,雙眸水光瀲滟,暈乎乎的就應(yīng)了一聲好。
新房里的動靜漸大,守在房外的清風(fēng)跟駱東難得達成了一致,一同將那些試圖聽墻角的,鬧洞房的,全都趕了出去。
聞淮序被……一晚上,第二天起床也不覺得痛也不覺得累。
跟小狗般將秦笙笙的唇親得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