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熱水,等阿姨發(fā)來信息后,走到電梯門前,吃過藥戴上口罩,才將食物送到水池邊。
秦笙笙從他裸露在外泛紅的肌膚推測出他應該是生病了。
但魚魚怎么會懂人類生病是什么樣子的呢,她只能裝作懵懂自己拿筷子夾肉吃,并對人類第一次遠離自己感到好奇。
宋津年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等秦笙笙吃完,才過去收拾殘局。
秦笙笙不清楚宋津年發(fā)燒到多少度,從拉開的簾子里,她看見宋津年躺在床上。
脖子跟臉部的肌膚依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她合理提出懷疑:【系統(tǒng),宋津年應該不會燒壞腦子吧?】
【……】系統(tǒng)無語,【不會,只是普通感冒而已?!?/p>
【哦?!科胀ǜ忻鞍?。
秦笙笙放心的游回貝殼床睡覺,米蟲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宋津年身體素質擺在那里,吃過藥睡一覺,燒退了感冒就好了。
手下的人一連跟木雨欣和那個面色慘白的男人閆禹霖半個月,終于蹲到了有用的信息。
眼瞅著事態(tài)發(fā)展越來越不對,盯梢的人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許助理,許助理緊急撥通宋津年的電話。
宋津年在黑暗中站起身,視線定定的落在空蕩的水面上幾秒,隨后拿起西裝外套,大步離開地下室。
司機以交規(guī)內最快速度帶宋津年趕到現(xiàn)場。
夜幕下,許秘書早就等在一棟酒店樓下。
見到宋津年,轉身帶他上到32層,推門進房間,保鏢全留在門口。
只見一架望遠鏡正擺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宋總,小張他們一個小時前,就是在那個位置看見鮫人上岸。”
許助理手指指向A市臨江的別墅區(qū)。
“從下面往上數(shù)第五棟,就是閆禹霖居住的地方,我們的人分三個點位盯梢,這家酒店是一個,別墅區(qū)往東的大樓是一個,北方海岸遠處的漁船是第三個?!?/p>
“凌晨兩點三十五分,負責在漁船上盯著的小張從望遠鏡里看到了那棟別墅正對的江面上起伏的人影。”
宋津年在望遠鏡前坐下,將視角對準那棟別墅邊的江面。
“據(jù)小張所說,他確定在江面看見了一閃而過的魚尾,但那個人從江面游到岸邊時,卻又是穿著泳衣的人類,他沒有看到穿戴式魚尾?!?/p>
“另一棟大樓里盯梢的人說在凌晨三點左右,有一個年輕女人從別墅側門離開。”
許助理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們確定,閆禹霖是一個人住在那棟別墅?!?/p>
因為信息太過炸裂,哪怕是在深夜,拼著打擾老板美夢,許助理還是選擇聯(lián)系宋津年。
海面上的人影肯定跟閆禹霖認識,要不然閆禹霖家里不會突然多一個女人。
唯一出現(xiàn)爭議的地方是,小張看見的是鮫人,另一波人看見的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