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與愿違,一時的壓抑只會換來更兇猛的反撲。
不過才一個月,他就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對,月末了得算算賬本。”秦笙笙不知許宣季為何又變了臉色,面露不愉。
只得先道:“先坐吧,小蝶,給老爺沏茶。”
許宣季坐到主位上,秦笙笙陪坐到一旁,“小叔今日尋妾身可是有什么事情?”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她嗎?
許宣季心頭有些酸疼,他指尖輕點著桌面,望著秦笙笙嬌美柔弱的臉。
又不禁想到如果自己是大哥,一定舍不得她勞累半分。
恨不得走到哪里抱到哪里。
“此處沒有外人,嫂嫂不必拘束,以你我相稱便好?!?/p>
“聽說今日戶部尚書的夫人舉辦賞花宴,嫂嫂也去了。”
許宣季端起桌上的茶,借此斂了斂心神。
“對,”秦笙笙沒想到原來是問這件事,“上京的夫人們邀了我好幾回,前幾次我身體有些不適便推了。”
“這次的我想著不好再推,所以赴了宴?!?/p>
“可是我赴宴對小叔有什么不好?”
“不是,我只是問問,”許宣季見不得她為此糾結(jié)的模樣,“我來此是想告訴嫂嫂?!?/p>
“我是純臣也是孤臣,上京的這些交際不是必須的,往后的宴會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可以直接拒絕?!?/p>
“要是有人嘲笑你,欺負你,你也不必忍著,直接下臉回來便是,剩下的交給我?!?/p>
之所以讓她下臉直接回來,也是許宣季擔心秦笙笙斗不過那些夫人。
只要人平平安安回來了,受多少委屈自己自然會幫她討回來。
“勞小叔費心,”秦笙笙見他是想著自己,神色放松了些,“我確實不喜歡跟那些夫人交際。”
主要是也不想給許宣季拉郎配。
“今日那些夫人邀我去宴會,主要還是因為你的婚事?!鼻伢象媳鞠氲仍S宣言回來讓許宣言去問他弟。
但許宣季剛好在這里,看神色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干脆就自己問了。
“你是怎么想的?”見他臉色又沉了下去,秦笙笙語速加快,“要是你不喜歡有人給你說媒?!?/p>
“往后那些夫人再說起這個話題,我就直接推了?!?/p>
她似乎也看出了自己的憤怒,原本放松的身體又緊繃起來。
就連唇緊緊的抿著。
嚇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