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鈞行問道:“倪志遠(yuǎn)現(xiàn)在如何?”
“重傷,但一時半刻死不了。從倪家出來時,我順手給他請了大夫。”杜可說道。
溫清寧疑惑道:“倪志遠(yuǎn)的娘子真的生病了嗎?”
杜可表情有些嚴(yán)肅:“很嚴(yán)重。不用進屋,光在外面就能聞到很濃的藥味。煎藥的爐子直接擺在廊下,火就沒停過?!?/p>
溫清寧眉頭微蹙,忽然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他們二人關(guān)系如何?”
杜可有些為難:“這兩人沒在一個屋,還有一個重病在床,我也看不出來關(guān)系好不好呀。不過,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他娘子都病的起不來床了,倪志遠(yuǎn)還在照顧,關(guān)系應(yīng)該還不錯吧?!?/p>
“久病床前無孝子?”溫清寧慢慢點了點頭,“倒是在理。”
沈鈞行看向突然有共同語言的兩個人,忽然覺得頭疼。
“夫妻關(guān)系不可用這個做比……罷了,杜可,你把把外面的人留下,再帶上一小隊人去倪志遠(yuǎn)家,盡量不要打擾他的妻兒,確保倪志遠(yuǎn)不出事即可?!?/p>
杜可道了聲“是”,出門前又灌了一杯茶方才離開。
外面的哭聲還在繼續(xù),三人對視一眼,決定等外面的少年郎哭不動了再叫他進來問話。
沈鈞行拿起從謝景儉手中取來的長命鎖,打量一圈,想要找到打開的地方卻不得其法。
“為了不讓這長命鎖步上葫蘆小鎖的后塵,還是我來吧?!?/p>
長命鎖再次回到謝景儉手中。
沈鈞行想起在宮中被自己弄成兩半的葫蘆小鎖,動作一頓下意識有些心虛地看向溫清寧。
“這是柳府小郎君幼時所戴,后面過了佩戴的年歲,就被姚玲瓏收藏在自己妝奩中。我在她屋中搜查時,覺得這里可能藏了東西就暫借來看看?!?/p>
謝景儉一邊說著,一邊尋到長命鎖的側(cè)面用些巧勁,只聽“叭嗒”一聲,打開的長命鎖露出一張被折起來的紙條。
“這個要用些巧勁,我幼時也有一個,我家那小女兒也帶過?!?/p>
沈鈞行挑眉看過去:“為什么不早點打開?”
謝景儉忽然笑了起來:“啊……我知道你不會,故意的。我心情不太好的時候就總想找點樂子?!?/p>
沈鈞行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說道:“我沒有帶過,沒人給我準(zhǔn)備。”說完,抽走他手中的名單展開,放到桌案上和溫清寧一同低頭查看。
溫清寧看一眼那長命鎖的樣子,暗暗記在心里,準(zhǔn)備回頭訂做一個。
謝景儉一眼看透沈鈞行的心思,嗤笑搖頭。
溫清寧看到名單的上的第一個名字,不由得咦了一聲:“賀云霓?這是……”
“是宮中那位賀修儀的閨名?!鄙蜮x行道。
前面查賀天韻的時候,順便查了賀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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