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司書沒有辦法靠近朝曦。
等到了撫州,喬祿創(chuàng)造了機(jī)會,找了個(gè)借口離開撫州去探望友人,一路鋪墊,終于司書忍不住出手了。
令喬祿甚是欣慰的是,這件事喬書吟從頭到尾都不知情,也沒上當(dāng)。
接下來幾人被堵上了嘴。
足審問了好幾個(gè)時(shí)辰,等著快天亮?xí)r,月芽被帶了過來,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尸首。
以及完好無損的朝曦,喬祿時(shí)。
月芽情緒有些崩潰,她仍是嘴硬哭著說:“我救過你,你為何要恩將仇報(bào)?”
“救?”朝曦懶得理會她:“云國先帝私生女常年在冷宮,怎會救我?”
連身份都被對方說出來,月芽愣住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露餡了,根本就沒有機(jī)會對朝曦下手。
“只要你答應(yīng)放了公主,我們愿意承認(rèn)?!睘槭椎暮谝氯嘶炭值溃?/p>
月芽卻情緒激動起來:“不許說!”
朝曦下巴抬起,叫人將她按住手腳,他親自手握長劍,月芽終究是有些害怕了,瑟瑟發(fā)抖。
“你已是云國皇朝最后一個(gè)皇室中人,那些散落別有用心之人想要替你復(fù)國,簡直癡人說夢!”
目的被戳穿,月芽極不甘心:“若不是你毀了云國,我又何至于如此?這一路我受盡折磨,你為何就不能饒了我,我……我是無辜的!”
“無辜?”朝曦劍尖抵在了月芽的脖子上:“這些年云國屠殺了多少邊城百姓,殘害北梁多少將士,你還有臉提無辜!”
月芽激動反駁。
只話未落,寒光一閃,她只覺得脖子一涼,用盡了最后力氣看向了朝曦,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
“公主!”五人驚呼。
砰的一聲,月芽應(yīng)聲倒地,單薄瘦弱的身子蜷縮著,委屈又憤怒,不甘心地瞪著執(zhí)劍人。
朝曦道:“將人交給李縣令,懸掛城門,昭告身份?!?/p>
“是?!?/p>
其余五人憤怒的嘴里叫罵著,直到其中一人脫口而出:“棠王不會放過你的!”
棠王二字入耳。
朝曦皺了皺眉,身后喬祿道:“棠王,我十幾年前聽說過一些,是個(gè)私生子,并沒有上族譜,說白了就是個(gè)混賬,借機(jī)鬧事。此次大概是利用了月芽這位公主想要召集云國殘存的舊部,未必就是真的替月芽復(fù)仇,此人掩藏極深,也未必敢來北梁,暫時(shí)不足為慮?!?/p>
“胡說,棠王一定會替我們報(bào)仇的,竊取來的江山終有一日會還回來!”那人嚷嚷著。
朝曦沉思片刻后道:“先將這五人關(guān)起來,留作用處。至于棠王,今日就以棠王名義鬧事,我即刻派人給朝廷寫信,昭告棠王罪行?!?/p>
喬祿點(diǎn)頭:“如此也妥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