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北寒之前我們大人便已經(jīng)下了軍令,經(jīng)過沿途諸城池,絕不允許燒殺搶掠,敢有違背者,軍法處置!”
“到了寒都城之后,大人再次重申,不得任何人在城中作惡,若有人敢做奸淫擄掠之事,斬!”
魏血鷹字字鏗鏘:“殿下要的那個人,將奸淫擄掠這四個字都做了個遍,更不要說殺人放火了!”
“他之罪過,當斬!”
“斬?”沃山咬牙,面目猙獰:“我倒要看看誰敢斬本殿下的兵?我告訴你,厲寧的軍法管得了你們,管不了我白狼王庭的兵!”
“沒有我白狼王庭,他厲寧能打贏這場大戰(zhàn)嗎?我白狼王庭的兵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厲寧管不著!”
沃山喊道:“拿下寒國,我白狼王庭至少有一半的功勞!那這寒都城就至少有一半是我們白狼王庭的!”
“在我們這一半的寒都城內(nèi),我白狼王庭的兵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殺誰就殺誰,想搶就搶,想淫就淫,誰敢阻攔?”
后方的白狼王庭騎兵隨著歡呼。
沃山手中的彎刀在空中帶出了一道寒光:“本王子最后問你一遍,你交不交人?今日不交人,我們只能搶了!”
“我警告你,一旦我們雙方打起來,死的一定是你!”
沃山獰笑:“我是白狼王庭的二王子,我爹是白狼王,你覺得厲寧會殺我嗎?要處置只會處置你!”
“而且他厲寧也沒有這個資格處置本王子!”
“放人!”
“放人——放人——”上千白狼騎兵同時怒吼,高舉手中的彎刀,陽光照在刀身上,反射著懾人的寒光。
魏血鷹緊緊捏著手中的韁繩,他就要忍不住動手了。
后方的周國士兵也將手按在了刀柄之上。
雙方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怎么回事?”白爍終于騎馬從城中趕來,趕緊攔在了雙方之間。
魏血鷹看到白爍趕來,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白爍在軍中的地位顯然要更高一些。
“二殿下,這其中一定是有些誤會吧?”
沃山冷哼一聲:“沒有誤會,讓他放人,一切都好說,我白狼王庭的騎兵和你們周國的將士還是可以一起飲酒打仗的好兄弟!”
白爍緊皺眉頭。
他剛剛正在處理事務(wù),突然有士兵來報說是白狼王庭的二王子帶著騎兵堵住了城外軍營。
所以他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并沒有了解到真實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