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姓解,你姓霍,你們倆都是九門的人。就算我攔著你們也會進塔木陀。而且你們手上有瓷片,我沒有道理不帶著你們,但我有個條件,進入塔木陀后聽我的!”阿寧說道。
“成交!”
“還有,你們倆的錢我不付!”
“合著你還收錢了?”解雨臣看向黑瞎子說道,他倆好像天生不對付,轉(zhuǎn)頭就拿話兒刺了黑瞎子一句,黑瞎子笑了笑沒說話。
“哎,被一盤錄像帶忽悠到了格爾木,現(xiàn)在又被個盤子忽悠到塔木陀找西王母宮。是不是上一輩的人,都喜歡玩兒這一套?”無邪無奈地說道。
“錄像帶?”霍秀秀疑惑。
“其實錄像帶本身就是個障眼法,打開錄像帶里面才是關(guān)鍵。”無邪說道。
“錄像帶里有線索?!被粜阈慊腥幻靼琢耸裁?。
事情結(jié)束后,就各自回帳篷休息去了。
解雨臣和霍秀秀則來到車前。
“魯黃帛上有塔木陀的位置標(biāo)示,按照他們說的應(yīng)該就是西王母宮了,我一個人很難找到入口,得靠他們碰碰運氣!”
“那你跟他們?nèi)グ?,小花哥哥!?/p>
“那你呢?”
“剛剛無邪提到的錄像帶,我在我奶奶那兒也見過,我想那錄像帶里應(yīng)該也有線索,我回去查查?!?/p>
“也好,我們兩個分頭行動,總有一個能成功的!”
“好?!?/p>
霍秀秀說完,就開車離開了此地。
翌日一早
一條長長的車隊,行駛在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剛開始眾人還能看見點兒綠植,后來就是一望無際的黃沙。
無邪、解雨臣、月瑤、李蓮花四人,坐在同一輛車上,車窗外的大漠風(fēng)光飛速掠過,無邪被顛得東倒西歪,嘴里不停地抱怨著老高的車技。
解雨臣則說還不如找個駱駝騎,月瑤卻覺得在車?yán)镏皇穷嶔ち它c,總比在外面風(fēng)吹日曬要好。
司機老高突然問起和他們在一起的女孩,解雨臣隨口編了個理由忽悠了過去,令人意外的是老高居然信了,還惋惜這么好的大漠風(fēng)光她錯過了。
解雨臣好奇無邪為何沒和張起靈坐一輛車,看倆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好,無邪卻說擔(dān)心黑瞎子會為難解雨臣。一瞎一啞的,還是讓他們自己快活去吧。
無邪還調(diào)侃解雨臣膽子大,不怕交出碎片后阿寧就不帶他來了。解雨臣卻很肯定地說,阿寧連無邪都肯帶,可見多帶一個少帶一個影響不大。
后座上,李蓮花輕輕摟著月瑤,怕路面顛簸讓她磕著碰著,兩人安安靜靜聽著前排的拌嘴,時不時交換一個無奈又好笑的眼神,眼底漾著會心的暖意。
在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行使后,天氣突變,不過一會兒,原本還算清明的天空就被滾滾黃沙徹底吞噬。
黃澄澄的沙霧如同沸騰的浪潮,從地平線那頭瘋狂涌來,瞬間遮蔽了太陽,天地間陷入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