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默片刻,語氣帶著疲憊:“朕也不信,可百官、百姓親見……現(xiàn)在,你們說該怎么辦?”
包拯眉頭緊鎖,搖了搖頭——眼下線索太少,還理不出頭緒。
李蓮花道:“皇上,臣斗膽請皇上說說,目前查到的關(guān)于宮女之死的詳情,還有……后宮之中,近些年可曾發(fā)生過什么震驚朝野的大事?”
見皇上與包拯都看過來,李蓮花解釋:“死去的宮女是后宮之人;而牽扯王爺?shù)摹t書’,也唯有宮中之人有機(jī)會接觸、修改。
能設(shè)計陷害王爺這等分量的人物,背后之人定不簡單,牽扯的勢力、地位也定然極高——查后宮舊事,或許能找到關(guān)聯(lián)。”
皇上點(diǎn)頭道:“你說得有道理。死去的宮女名叫秀珠,其他的你們需自己去查。
另外,前幾日宮里還出了件事——有人偷走了太后宮里的一幅皮日休的書法。
至于后宮的大事……近些年倒真沒有,一直還算安穩(wěn)?!?/p>
李蓮花與包拯對視一眼皆陷入沉思。
這時,皇上從一旁取出一塊鎏金金牌,遞給包拯:“包拯,這塊金牌你拿著——皇宮禁苑、軍機(jī)重地,憑它你都可隨意出入,查案不必束手束腳?!?/p>
包拯跪下,雙手接過金牌:“謝皇上!”
皇上又看向李蓮花:“逍遙侯,朕記得早年也賜過你一塊免死金牌,那牌子的權(quán)利與這個一樣,不僅能自由出入禁地,關(guān)鍵時刻,還能免人死罪。
你與包拯一同查案,盡快查出真相——事急從權(quán),到時哪怕用金牌?;适逡幻?,也無妨?!?/p>
“是”李蓮花拱手應(yīng)下。
皇上語氣嚴(yán)肅:“給你們五天時間?;适迨乔灏资怯凶?,誰是真兇,這一切的來龍去脈,五天之內(nèi),朕要一個明確的交待。”
包拯抬眼,目光堅定:“遵旨!五日之內(nèi),包拯誓破此案,還八賢王一個公道!”
李蓮花、包拯剛與月瑤、楚楚、公孫策、展昭匯合,還沒來得及細(xì)說與皇上見面的內(nèi)情,一道身影便快步走來——
來人一身捕快勁裝,腰間佩刀,恭敬地拱手說道:“侯爺、包兄,京中六扇門捕頭利小刀,在此恭候多時了。”
李蓮花挑眉:“啊,利捕頭是特意在這等我們?”
“正是?!崩〉饵c(diǎn)頭,語氣篤定,“這案子牽扯八賢王,侯爺與王爺素有交情,包兄也與王爺相交甚厚,二位本就在一處,得知消息后必然會來查案——
只是比我預(yù)估的要早到一日?!?/p>
包拯聽得詫異,忍不住問道:“我們到京城還不到半天,怎么感覺京里人都知道我們來了?”
利小刀笑了笑,正色道:“皇上有旨,京中六扇門上下二千六百八十二名捕頭、捕快,全由二位調(diào)配。
不管是要車馬、要人手,還是需銀錢用度,二位只需一句話,六扇門全力配合?!?/p>
“有勞利捕頭了。”李蓮花頷首應(yīng)下,轉(zhuǎn)頭看向眾人,“既如此,我們也別耽擱,現(xiàn)在就去案發(fā)現(xiàn)場看看。”
眾人沒有異議,跟著利小刀往祭天大殿趕去。
路上,利小刀將宮女秀珠的情況簡要說明——秀珠原是皇后宮里的宮女,因祭天事宜繁忙,被臨時調(diào)去大殿打掃。
不多時,幾人抵達(dá)案發(fā)現(xiàn)場。
利小刀推開門:“自案發(fā)后,這里就一直封存,所有東西都保持著原樣。我們問過當(dāng)日值守的侍衛(wèi),他們說案發(fā)時正忙著在殿外迎駕,半點(diǎn)動靜都沒聽見?!?/p>
走到殿中那張供桌前,利小刀指著桌子與地面:“你們看,這里明顯有掙扎過的痕跡?!?/p>
“既然有掙扎,按說該有呼救聲才對?!痹卢幰苫蟮溃骸暗钔馐绦l(wèi)就算再忙,怎么會一點(diǎn)動靜都沒聽見?難道并沒有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