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紅耳赤的黑牛,剛把憋在他心里面,許久的話給說出來。只聽啪的一聲,四姨太的大耳瓜子,一下子就扇在了他的臉龐上。
黑牛先是耳朵嗡嗡的響了一陣兒,隨后又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立馬席卷了他的半邊臉。
“你這個缺德的挨刀的,四十里地沒人家你個狼掏的!老娘一手把你給扶持起來,你就這么對待老娘嗎?”
黑牛正在為,要不要與眼前這個蕩婦,做徹底決裂?而進行著強烈的思想斗爭呢。
四姨太又立刻單手掐腰,另外一只手,指著黑牛的鼻子,破口大罵了起來。
“太太,您想怎么著吧?”
黑牛聽后,先是用手在他的臉龐上輕揉了幾下。而后又立刻挺直了腰桿,惡狠狠的瞪了四姨太一眼說道。
“哼!怪我當初瞎了眼!咋就沒看出來,你是個白眼狼呀?”
“太太,您太自以為是了吧!俺當初就跟您說了,俺只想老老實實的掙點口糧養(yǎng)家,俺根本就不愿意當這個狗屁管家!是您非逼俺當?shù)?,您要是覺著俺當這個管家,全仰仗著您呢。俺明兒個就向大太太請辭,這個狗屁管家,誰他媽愛當誰當!”
黑牛說完話,就要立馬推門走開呢。
“走吧,有種你就走!”
“哼!”
四姨太看著黑牛推開房門時,她又立刻抱著膀子,皮笑肉不笑的沖著黑牛奚落了一句。
聽得黑牛,當即便邁開了大步,就要往門外走呢。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的那個相好,小名叫秀兒吧?”
黑牛的前腳還沒著地呢,四姨太緊跟著,又輕飄飄的朝他喊了一句話。
“你想咋?”
黑牛聞聲,立馬憤怒的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四姨太咆哮了一句。
“呦呦呦,還惱了呢!”
四姨太見黑牛轉(zhuǎn)身了,她又立馬放下了膀子,一搖三晃的朝床邊走了過去。
還沒等黑牛開口說話呢,她又繼續(xù)慢條斯理的說了起來。
“你爹老牛鋪,租了黃府八畝地,莊稼被他給打理的,倒還挺旺盛嘞!”
“直說吧!你到底想咋?”
“哎……在你眼里,我又能算得了啥呀?不過就是個蕩婦罷了!”
“俺黑牛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有什么怨恨,全朝著俺一個人來!別牽扯到俺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