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是在南門啊,因為從南門回去更近,走東門的話要繞路。
葉江:“你是小朋友嗎?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讓你去東門就去東門?!?/p>
溫如許咕噥了聲:“跟你比,我就是小朋友啊?!?/p>
葉江聲音一沉:“溫如許,你就是欠……”
“操”字太粗俗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口。
“等我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
溫如許不說話,心里懟他,你才欠收拾。
葉江語氣強勢地說:“去東門,記住了沒?”
溫如許敷衍地回他:“嗯嗯,記住了。”
掛了電話,溫如許回到圖書館,專心致志地看起了書。
而她不知道的是,葉江已經(jīng)回來了,正開著車趕來她學校。
半個小時后,溫如許離開圖書館,朝著東門走去。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定制版庫里南停在了東門外。
葉江下了飛機后,沒有回家,而是直接開車來了溫如許的學校,想給她一個驚喜。
秋日黃昏,微風習習。
清純?nèi)崦赖呐驯е鴰妆緯?,走在朝氣蓬勃的校園里。
夕陽下,女孩小巧精致的臉龐如桃花般粉嫩嬌艷,水汪汪的眸子仿佛盛著滿天星河,又黑又亮,楚楚動人。
葉江坐在車里,修長的兩指夾著煙,舌尖用力抵了抵上顎,強行壓下喉間的癢勁兒。
眼看著溫如許越走越近,葉江不光喉嚨里癢,心也癢了起來,甚至連心跳都快了起來,像個毛頭小子似的,心跳加速,血液沸騰。
整個人都燥了起來,燥得心慌。
不過話說回來,他還是毛頭小子時,反而沒有產(chǎn)生過這種感覺。
偏偏在二十八歲遇見溫如許,欲望的閥門一下就被打開了,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葉江強忍著下車的沖動,狠狠地抽了兩口煙。
溫如許快走到門口時,突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轉(zhuǎn)過頭,看到是同系的一個男生,隔壁班的,好像叫沈遇。
沈遇走到她跟前,把粉色的bubu掛件遞給她:“你的bubu掉了。”
溫如許這才注意到自己掛在包上的bubu掉了,只剩一個銀扣在包上晃動。
“謝謝?!彼χ拥绞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