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把姜遇棠給拉了過去,圈在了賭桌前。
那大漢哈哈大笑,“看來男人長的好看,也不能拴住漂亮娘子啊,銀錢才是硬道理啊?!?/p>
謝翊和不置可否,低頭問胸前的人兒,“是這樣嗎?”
姜遇棠不悅,踩了謝翊和一腳,又想到方才的舉動,有些后怕,甕聲說,“我沒想著逃跑?!?/p>
“你也跑不掉?!?/p>
謝翊和微笑回完,拿著最后的銀錢,縱觀局勢,聽著色盅,壓起了大小。
而在這南詔的另一頭。
北冥璟這一場仗,足足打了三日,攻下了城池,帶軍回來。
卻在安城的軍營中,不見了姜遇棠的蹤影。
一時之間,主帥的營帳噤若寒蟬,一行人站在桌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北冥璟還沒有來得及卸下盔甲,一襲血腥氣息。
他的臉色黑沉,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寒厲的目光掃去,冷聲質(zhì)問道,“什么叫做,郡主被南詔殘兵給擄走了?!”
撲通一聲,駐守軍營以葉將軍為首的幾位將帥,各個惶恐不已,齊刷刷地跪了下來。
這些日子,他們將安城翻了個遍,還派了人在南詔搜尋,卻始終都找不到姜遇棠的下落。
這人,就像是憑空蒸發(fā)了般,了無音訊。
他們猜測,只怕是真被南詔的燕回?fù)镒?,帶到了敵軍的大本營,這才如此。
葉將軍的臉色難看,雙手抱拳。
“末將該死,末將是怕耽誤了戰(zhàn)機,這才沒敢將此事稟告于陛下,但已經(jīng)在各地搜救郡主了。”
這話說完,卻讓氛圍變得愈發(fā)低沉可怖了起來。
一行人的心都跟著高高提了起來。
可是在北冥的家國面前,他們只能做出如此選擇。
北冥璟又豈會不明白,額角的青筋都跟著暴起,將心內(nèi)的焦躁壓了又壓,說道。
“將那日郡主被擄走的情況,一字不差,仔細(xì)說給朕聽,還有……”
他頓了一下,又問道,“那謝翊和可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