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他不喜歡的話,他總有一百種辦法叫蘇黎說不出來。
蘇黎想要后躲,可商崇霄卻更進一步,一手?jǐn)堉难?,一手扶著她的后脖頸,不容她有絲毫躲避退縮的空間。
商崇霄的氣息很混亂,幾乎像是喘息。他的舌的觸感柔軟,像靈活的蛇,鉆進蘇黎的嘴唇,尋找到突破口,趁隙而入。
蘇黎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被人倒了一公斤漿糊在里面一樣,全都黏住了,糊住了,混亂了……
她被擠得難受,又喘不過氣,差點背過去。
商崇霄才放開她一點,又用充滿詛咒意味的聲音:“你把我氣得喘不過氣來,我也讓你試試喘不過氣的滋味。”
“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你把心給了裴璟行嗎?在為他守潔!”
商崇霄說到這個,眼淚又開始流。
蘇黎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很清楚,自己的拒絕是對商崇霄出軌蘇鎖鎖用一切方法來偏愛蘇鎖鎖的抗議。
跟裴璟行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蘇黎說:“你別詆毀他人,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可你送他黑武士!”商崇霄說著臉上露出痛苦來。
比當(dāng)時提到找裴璟行代理黑武士時還要破防。
“你別說你不知道送男人戒指是什么意思!”商崇霄哽咽了。
蘇黎一頓,這件事情,確實是她的問題。
她以為一個商用設(shè)計戒指沒什么,而且樣本做了出來,當(dāng)然也歸裴璟行保管。
只不過她多了一個問戒圈的程序。
“只是樣品,你別亂想。比起你為蘇鎖鎖做的事,算不了什么……”
商崇霄聽完臉色并沒有多好,他的手從蘇黎掙脫的肩膀上滑到了她的腰間。
忽然他一邊抓著蘇黎的腰,一邊朝蘇黎跪了下來,他的眼淚一串串的流淌在臉頰上,仰起頭望著蘇黎。
“阿黎……阿黎……你送裴璟行戒指,作為補償,你給我一次?”
蘇黎瞪著他,什么意思?
“這兩件事能混為一談?”
“那你就是愛裴璟行,你就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