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崇霄沒有回集團,而且安排了人,把陸源帶到了酒店。
陸源感到了不妙,中途想跳車逃跑,但還是被保鏢抓了回來。
商崇霄坐在旁邊的一間房間,聽著并不隔音的那邊傳來男人痛苦的聲音,有哀嚎和乞求。
過了足夠久的時間,那邊基本上沒聲了。
商崇霄在國外這邊的助理才敲門進來匯報。
“商總,已經(jīng)招了,是這個女人安排在你身邊的。”助理拿出陸源手機,有一個被清空了聊天記錄的聊天框,是一個女人的自拍頭像。
商崇霄看了一眼,眼神變得很冷。
是舒艷。
商崇霄問:“從什么時候開始?”
助理說:“已經(jīng)讓黑客從技術(shù)云端復(fù)原所有的聊天記錄,不過我們也問過了,是三年前?!?/p>
商崇霄垂在沙發(fā)側(cè)的手用力握緊,指骨泛白:“三年前?”
陸源跟了他三年,從一開始就包藏禍心?
這三年他忙于工作,陸源作為他的秘書,做的都是安排行程和協(xié)助會議等工作,商崇霄因為謹(jǐn)慎,而且做事也狠辣,陸源倒是沒機會在工作上給他使什么陰謀。
所以他才疏于防備。
無論是黑武士暴雷,還是與蘇黎洽談,陸源都知曉,好給他安排開行程。
商崇霄說:“帶他過來見我。”
助理點頭,把陸源拖了過來,身上起碼割了一百多刀,刀刀都不傷要害。
商崇霄問:“為什么要背叛我?”
陸源不說話。
商崇霄半抬唇角,似笑非笑,慢條斯理看了旁邊的大塊頭藍(lán)衣保鏢一眼。
對方立即招呼陸源一拳,把陸源打得吐血。
陸源跪在地上,吐出碎牙,疼得渾身發(fā)抖,像只受傷的野狗,
商崇霄從沙發(fā)站起了,居高臨下望著他,眼神冷漠。
仿佛這三年的跟隨,于他而言,沒有一點情面。
保鏢會意,一只大腳踩在陸源的手上,重重的碾碎。
陸源疼得連連求饒:“我的手,疼,疼死了,饒了我商總?!?/p>
商崇霄笑:“會說話了?你通知薇薇安砸碎蘇黎的手指時,怎么不想想她比你疼十倍?!?/p>
那是她看得比命還重要的一雙手。
那雙手在過去的那三年,不知疲倦地為他的集團設(shè)計作品,拉住了他即將傾倒的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