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板你盡管放心好了,我們一定不會耽誤進(jìn)度的?!本砻衷俅谓忉尩馈?/p>
其實從今天早上,他們幾人已經(jīng)聯(lián)系蘭克司一上午了,只不過一直沒有聯(lián)系上,不得已,幾人只能先過來干活,剛才那不過是卷毛臨時想出的托辭。
“沒關(guān)系,工錢還是之前講好的那樣?!睆埍甭犚娋砻脑?,無所謂的說道。
“老板這么好的人,卷毛你就不要說假話了,明明是一大早上蘭克司就不見了,我們怎么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上,很有可能是這段時間拿了工錢,又偷摸去賽貂蟬了呀。”茶壺在一邊坦率的說道。
“沒錯,但是要我說呀,蘭克司一定是偷練了我的隱身術(shù),把自己藏起來了,說不定此時正在偷看某個女孩子洗澡也說不定?!迸赃叺呐艢夤芤步釉挼?。
“排氣管,你以為人人都是你?。俊迸赃叺男∶脷夂搴宓恼f道。
“你們也不要著急,蘭克司可能是有什么自己的事,不得不離開一陣,可能過一段時間就回來了也說不定。”知道情況的張北,看著幾人又在胡鬧,忍不住出言安慰道。
中午,張北從旁邊的酒樓叫來了一些飯菜,因為自己這邊還沒有收拾完,沒辦法開火,所以這些天一直都是從外面叫的吃的。
下午三點,張北帶著童明辛一起走了出去,他們約了串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
“阿北,今天你來得夠早啊?!辩O記酒家,包房門被推開,串爆帶著飛機走了進(jìn)來。
“哈哈,不能每次都讓串爆哥等我呀。”張北對著串爆笑道,然后又對著飛機點了點頭。
“那沒辦法,誰讓我的陀地離得近嘛?!贝χ?。
“串爆哥,來坐,我們邊吃邊聊?!睆埍闭泻糁惋w機坐下,然后點了串爆最愛吃的燒鵝。
“哎呀阿北,我和你說,現(xiàn)在這江湖可不太平?!贝灾鵁Z,突然感嘆道。
“前段時間被阿強打敗的麥榮恩,現(xiàn)在已經(jīng)加入了倪家,這段時間,倪家大出風(fēng)頭,和忠信義的連浩龍,因為爭奪面粉市場打得是不可開交?!贝匆姀埍币桓毕炊牭臉幼?,又繼續(xù)說道。
“哦?連浩龍不是號稱港島第一高手嘛,不至于連一個麥榮恩都搞不定吧?”張北疑惑的問道。
“哼,出來混光有武力有個屁用,要有腦子才行啊?!?/p>
“他連浩龍以前不過是個賭場看場子的而已,要不是有素素那個女人幫著他,他能有今天嗎?”串爆顯然對連浩龍有些不屑一顧。
“現(xiàn)在倪家那邊文有倪坤,武有麥榮恩,要錢有錢要槍有槍,打得連浩龍節(jié)節(jié)敗退呀,聽說連浩龍也在招兵買馬呀?!敝宦犚姶掷^續(xù)說道。
“看來這個江湖是真不平靜呀?!睆埍币哺胶偷?。
“是啊,就連陳超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昨晚上在自己別墅里,被人給殺了。”串爆邊看著張北的眼睛邊說道。
“哦?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啊,有機會真要認(rèn)識認(rèn)識?!睆埍表樦脑捫χf道,他知道串爆的意思,于是說完之后給了童明辛一個手勢。
童明辛見到張北的手勢,從桌子下面拿出來一個袋子,推到了串爆的面前。
“阿北,你這是什么意思?”串爆看見袋子,眼睛已經(jīng)離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