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你替我謝謝霍先生,這兩天你以望北集團的名義,向霍先生的基金會捐贈1000萬以表謝意。”張北思考了一下,對著陳江河說道。
張北明白,霍先生之所以提醒自己,倒不是因為多么看重自己,這些扎根于港島的豪門,哪一家不是幾十上百年。
自己這兩年生的暴發(fā)戶,根本就入不了他們的眼,這也是何賭王敢隨手利用自己的原因,至于霍先生這么做,無非也就是順手和自己結(jié)個善緣罷了。
霍先生和何賭王同為皇仁書院同學(xué),并且霍先生還是何賭王的學(xué)長,二人關(guān)系一直很好。
只是張北可也知道,就算沒有自己這件事,后來這位霍先生也是與何賭王分道揚鑣了,并且二人之間好多年以后一直都是形同陌路,說到底,還是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
只是知道歸知道,這個人情張北還是不想欠下,能花錢解決的問題,就盡量花錢解決。
“好的老板!”陳江河點頭道。
“能讓你們一起過來,我想應(yīng)該還有其他更嚴(yán)重的事情吧?”張北再次笑著問道。
“是觀塘那里的工業(yè)區(qū)出了問題,之前,我們那里的基建工作,承包給了新創(chuàng)建集團,結(jié)果就在三個小時之前,他們提出因為新年臨近人手緊缺,需要暫停一段時間?!?/p>
“具體暫停時間多長,他們并沒有明確,并且所有的建筑原材料,也對我們?nèi)客J哿耍覀冋伊似渌麕准?,情況也一樣,看樣子,應(yīng)該是鄭家出手了?!标惤右荒槆?yán)肅的說道。
“呵呵!這位何賭王的人脈還真是廣啊,一位霍先生不行,又找來了鄭先生?!?/p>
“不過倒也可以理解,這鄭裕彤畢竟也是擁有澳娛公司的股份,而且二人還一起暗中聯(lián)手,根除了霍先生在澳娛的管理權(quán)。”
“只是,這樣被人看輕,還真是很不爽?。 睆埍币荒槻婚_心的說道。
望北集團還是根基太淺,雖然資產(chǎn)巨大,但是卻仍然沒有被這些豪門放在眼里,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出手是一點不含糊。
“現(xiàn)在那里建設(shè)到了什么程度?”張北再次問道。
“總工程分為了三期,按期結(jié)款,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成了兩期,只剩下了最后一期,按照正常的進度,全部工程會在四個月后完工,他們就是故意卡在了這個節(jié)點?!?/p>
“如果我們要通過合同起訴他們,勝訴的一定是我們,只是,時間上至少需要兩個月。”陳江河緩緩說出了當(dāng)下的情況。
“打官司就算了,我敢肯定,一旦我們起訴他們,他們一定會制造負(fù)面輿論,說我們望北集團為了趕工期,剝奪工人的假期,呵呵,這一招仇恨轉(zhuǎn)移我可太熟悉了?!?/p>
“無非就是外賣小哥趕訂單出了事故,怪吃外賣的用戶嘛!”張北笑著說道。
“嗯!所以我和玉珠一致認(rèn)為,這一條行不通?!标惤右操澩f道。
“嗯!那說說你們的打算!”張北點頭說道。
張北知道,陳江河不可能毫無準(zhǔn)備就來見自己,他想聽聽對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