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說:“沒想到吧?”
肖義權是真沒想到,面上尷尬,心下嘀咕:“我這十大帝王氣運,有這么巧的嗎?”
寧玄霜說帶的上門禮,燕雨也沒推拒,收下了。
坐下,傭人上來泡了茶,寧玄霜說了飛雅入市的事,她平時高冷,但其實很會說話,她能當?shù)绞袌霾拷?jīng)理,憑的是真本事。
相對來說,肖義權一張嘴雖然油得要死,但真要說到談話的技巧,還真不如寧玄霜。
燕雨的表現(xiàn)也很大氣,別人來家里拜訪,她也是一種很親和的態(tài)度,這是修養(yǎng),和財勢無關。
但她并沒有一口答應寧玄霜,而是巧妙的提示,要飛雅這邊拿出誠意。
例如,飛雅在花城,專門撥出款子,做一些廣告。
她特意提了一家廣告公司的名字。
不用說,這家廣告公司肯定和她有關,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就是她親戚朋友的。
肖義權確實不懂什么銷售,但這話還是聽明白了。
光是飛雅價格上的優(yōu)惠,燕雨覺得不夠,她還要另賺飛雅的廣告費。
這就超出寧玄霜權力范圍之內(nèi)了。
事實上,如果能答應燕雨這個條件,根本就用不著寧玄霜出馬,前面的業(yè)務員,早就搞定了。
打不開花城市場,就是因為,無法答應單獨在花城投巨額廣告費,這劃不來啊。
而面對燕雨的強勢,寧玄霜又不敢直接拒絕,只說會考慮,飛雅一定拿出最大的誠意。
話說到這里,也就沒什么說的了,寧玄霜隨后告辭,肖義權也跟著出來。
回程的路上,寧玄霜皺著眉頭。
她這次來,和費爾南多請示過,燕雨的要求,前面的業(yè)務員是提示過的,寧玄霜就跟費爾南多說了。
費爾南多這老外有點兒固執(zhí),他不同意,他就反問一句,花城要單獨的廣告費,那其它城市呢,如果都像花城一樣,那飛雅的產(chǎn)品不要賣了啊,那點兒利潤,都不夠廣告費的。
沒錯,這次因為肖義權打賭贏了,飛雅中國公司明年的廣告費可以翻番,但公司只會做統(tǒng)一的廣告,例如央視以及各地方的電視臺報紙,而絕不會單獨針對某一地某一城去額外的撥廣告費。
這個例,不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