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賀辛言去了律所。
聶寶兒已經(jīng)把衛(wèi)生都搞好了,還給他帶了早餐,沖好了咖啡。
“賀律師早?!甭檶殐涸诼伤渌艘黄饘W(xué)習(xí),她也在熟讀律法,很刻苦。
賀辛言朝她點了一下頭,便上樓了。
推門進去看到桌上的早餐和咖啡,他走到外面往下喊聶寶兒,“謝謝你的早餐和咖啡?!?/p>
聶寶兒沖他笑了笑,“應(yīng)該的?!?/p>
之前離開的同事有一些回來了。
聶寶兒性格好,大家也都同情她的遭遇,對她也很照顧。
律所的工作氛圍一直都很和諧。
鄭楚言來了公司,也看到桌上的早餐和咖啡了,他拿著走到賀辛言辦公室,“你準(zhǔn)備的?”
“聶寶兒準(zhǔn)備的?!?/p>
“她倒是有心了。”鄭楚言吃著早餐,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徐艷挺狡猾,很多事情她都是叫黃智的人去做的,黃智手下的人大多都是跟他一起拼出來的。想要獲取證據(jù),怕是要打進內(nèi)部才行?!?/p>
“徐艷的死對頭呢?”
鄭楚言喝了口咖啡咽下去才說:“對方很謹慎,根本就不肯見我們的人。估計是怕被算計?!?/p>
賀辛言知道這些人的心思有多重,他能理解。
“慢慢來。本來這事也不是短時間內(nèi)就能搞得定的。想要搞這種大魚,還得放大餌。徐艷現(xiàn)在是仗著有黃智在背后給她善后兜底,所以才這么為所欲為?!?/p>
鄭楚言點頭。
賀辛言靠著椅子搖了搖,“要是黃智不能成為徐艷的靠山……”
“他們倆可是有個兒子?!编嵆蕴嵝阉?,“黃智的女人不少,但像徐艷這樣的就這一個。他倆,公不離婆,秤不離砣?!?/p>
“你說,黃智的女人不少?”
“嗯。在外面養(yǎng)了好幾個?!?/p>
賀辛言挑眉。
鄭楚言瞬間就懂他的意思了。
但還是有些擔(dān)心。
“她們跟著黃智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沒有必要去涉險。”
“女人的嫉妒心和野心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大。你怎么就知道那些女人里,沒有人想要取代徐艷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