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生沒有喝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秦?zé)熞恢币膊恢浪木屏康绞裁闯潭?,她就很好奇?/p>
往旁邊挪了挪,她拉著陳宗生在床邊坐下。
“先生,你要不要喝水?”
陳宗生喝過酒后,眉間浸染的嚴(yán)厲都散了不少,冷硬的線條變得柔軟起來,溫柔的神色自然流露,微笑著點頭。
秦?zé)煴闳プ雷由系沽艘槐瓬厮f給他。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頭,笑著道,“謝謝煙煙?!?/p>
“不客氣?!?/p>
等他喝了水,秦?zé)熥谒赃?,好奇的問他,“先生,你現(xiàn)在是醉了嗎?”
“你覺得呢?”
秦?zé)熛肫鹨娺^的別人喝醉酒的樣子,都是直接趴在那里的,別說可以吐字清晰了,連站都要站不住了。
陳宗生顯然不是這樣,她就說沒有。
陳宗生只笑,不說話了。
秦?zé)熡X得他是默認(rèn),又問他最多可以喝多少酒。
“沒試過?!?/p>
“哇?!鼻?zé)熝劬Πl(fā)光的看著他,“先生你是不是喝不醉呀,就是代謝系統(tǒng)超級高效?!?/p>
陳宗生問她,“人體內(nèi)酒精代謝的途徑是什么?”
“……先生你這樣突然襲擊真的好嗎?”小姑娘眼睛幽怨的看著他。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腦袋,“不問你了,陪我睡會?!?/p>
這個可以有。
不過秦?zé)熕^了,不困,就在他懷里躺著玩。
睡了一覺,陳宗生的酒就醒的差不多了,此刻正是下午五點左右,日光亮度都沒中午那么高了,身邊女孩又睡了過去,年輕人別的不多,就是覺多,陳宗生幫她蓋好毯子,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套休閑服出了門。
周老在院子里乘涼,見到他下樓,就喊人過來下棋。
“煙煙呢。”
“還睡著。”
“正好,等她醒了也差不多到吃晚飯了,你們吃過再回去。”
陳宗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