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句話,幾乎是擦著秦?zé)煹亩拐f的,曖昧又邪性,瞬間讓悲情的氣氛變了味。
秦?zé)熚杖匪?,“我在說正事?!?/p>
陳宗生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我說的也是正事?!?/p>
“好了,不許胡思亂想了,以后再問這種問題就要挨打。”
男人嚴厲起來的模樣還是非常有用的,小姑娘果然不問了,乖乖睡覺。
又過兩天,到醫(yī)院做年前的最后一次檢查。
一切指標都在正常范圍內(nèi)。
醫(yī)生和陳宗生說秦?zé)煹那闆r的時候,秦?zé)熅妥卺t(yī)院走廊的座椅上等著,放在腿上的一只手套掉落在了地上,她準備彎腰去撿。
就見有一只手先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中。
她抬起頭。
“于鳴?”
青年笑了笑,他的身上穿著云和醫(yī)院的工作服,個子夠高,簡單的一件衣服也能穿的很有氣質(zhì)。
褪去青澀,青年臉上已經(jīng)有了堅毅和沉穩(wěn)。
“好久不見,秦?zé)??!?/p>
他把手套遞給她。
“謝謝?!鼻?zé)熆戳丝此男嘏疲肮材?,進入了想進的醫(yī)院?!?/p>
于鳴也低頭看了看,淡笑著說,“想進入云和醫(yī)院,最少都是博士起步的,不過,如果研究生階段的科研經(jīng)歷足夠漂亮,也是有綠色通道的。”
說到這個,秦?zé)熅屯Σ缓靡馑嫉?,她讀研期間算是基本上達到了及格線,順利畢業(yè)了,科研上的路走的不算太長,先生對她的要求好像也不太高。
于鳴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突然輕聲問,“幾個月了?”
“七個月了?!?/p>
“挺好?!?/p>
那邊,男人走了過來。
秦?zé)熥匀坏耐熳∷母觳玻愖谏聪蛴邙Q。
于鳴禮貌問好,“陳先生?!?/p>
陳宗生挑眉,“我記得你以前都是喊我叔?!?/p>
“……”于鳴一個已經(jīng)很穩(wěn)重的外科醫(yī)生,因這一句話,突然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秦?zé)熀闷娌灰?,顯然不知道這回事。
陳宗生神色溫和,“我也沒比你大多少,別亂叫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