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明哲一起玩的人幾乎都是經(jīng)常來往的幾家,哪里會不認識陸時亭,其中還有陸家的小輩,此刻見到陸時亭,再大的脾氣也得熄了火,喊一聲陸叔。
“你們還都是小孩嗎,喝酒打架鬧事很光榮是不是!”
看臉上,都是不服氣的,但是沒一個人敢吭聲。
個個臉上都掛了彩,地上碎酒瓶子一地,還有撒掉的食物。
經(jīng)理猶豫著開口,“陸先生,隔壁還有空的地方,要不先讓他們到隔壁去,我讓人把這里打掃一下?!?/p>
“不用,給他們一人拿一把掃帚,讓他們把這里打掃干凈,什么時候打掃干凈,什么時候走。”
“……”
經(jīng)理不言,只一味照辦。
掃帚拿過來了,也讓保安松手了,可是沒一個人領(lǐng),想又,可又顧忌陸時亭留下來在門口看守的兩個保鏢。
陸時亭本人到隔壁休息去了。
“陸時亭什么意思,他憑什么管我們?”
陸時亭的那個侄子弱弱的說,“這里是我陸叔的產(chǎn)業(yè)?!?/p>
“媽的,你不早說。”另外一個人像是吞了一口棉花。
陳明哲既不收拾,也不打架,找了一個地方睡覺。
“陳明哲,你干什么去,過來掃地?!?/p>
“誰弄的誰掃?!?/p>
“你!”
另外一個人攔著他,“剛剛那個姓陸的跟他哥的關(guān)系好著呢,別惹事。”
“關(guān)系好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那你自己去喊他?!?/p>
沒人攔著他,他自己也不去了。
陳明哲睡了一覺,醒過來后,酒醒的也差不多了,包廂里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走了。
“明哲少爺?!?/p>
陳明哲這會餓的不行,“給我拿點吃的?!?/p>
“陸先生在隔壁,說您醒了讓您過去。”
陳明哲過去時,看著滿桌子的新鮮食材和已經(jīng)沸騰的四格鍋底。
“時亭哥,不會這么晚了你還吃火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