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zhuǎn)頭對鄧楚姝眨眨眼,那眼神像是在說:你懂的。
鄧楚姝也笑了,點頭:“好!后門那個蒸餃,明早見?!?/p>
四人結(jié)伴走出火鍋店,夜風(fēng)微涼,路燈拉長他們的影子。
回到宿舍樓,郝友其看著跟著自己的黃浩源,一臉狐疑:“你干嘛?你要跟我睡?。俊?/p>
德岐從屋里探出頭,手里還捏著平板,抬頭瞥了一眼:“你倆咋一起回來的?”
“他和鄧楚姝去吃飯,剛好碰見了?!焙掠哑渎柤纾Z氣懶散,卻藏不住笑意。
黃浩源盯著兩人,忽然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動作干脆利落,像要把所有情緒都鎖在里面。
德岐和郝友其同時一怔,腦袋不約而同地伸出去,像兩只好奇的小狗。
“怎么?你要滅口?。俊焙掠哑涮裘?,眼里全是調(diào)侃。
“北西女孩子,都這么……這么會嗎?”
“會什么?”德岐皺眉,一臉懵。
黃浩源眨了眨眼,嘴唇動了動,聲音低?。骸熬褪?,逮誰都調(diào)戲一下嗎?”
“調(diào)戲?”德岐終于反應(yīng)過來,猛地從平板上抬起頭,眼睛瞪圓,“你也被親了?!”
“誰被親了?”黃浩源急了,臉漲得通紅。
德岐指了指一旁正慢條斯理翻衣柜的郝友其:“他啊!你不知道吧?念念動的手,結(jié)果他愛得要死~”
“他被親?在一起前被親?”
“嗯哼,我們苗念可是講究快準狠!”
“直接,直接上手啊?什么時候?”
郝友其頭也沒抬:“行了,多被調(diào)戲幾次。體會一下心肌梗塞的感覺,你就習(xí)慣了?!?/p>
“這玩意兒還能習(xí)慣的嗎?”黃浩源表情瞬間崩塌,五官擰在一起,眼神里寫滿震驚與困惑,“那些話能這么面無表情地說出來嗎?”
郝友其撓了撓眉心,攤手:“你知足吧!人鄧楚姝多正常的說話啊,你換我家小祖宗試試?我怕你都可以報工傷了。”
黃浩源不可置信地看著郝友其,又看看德岐,后者點頭如搗蒜,一副“我親眼所見”的模樣。
“不是,那你倆在一塊,你被親一下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那我跟她加好友才第二天!她怎么能說我跟她像偷情?哪里像了?”
郝友其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語氣認真得像在講哲學(xué):“兄弟,我要是說那會兒我是純被親呢?”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