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說的喜歡,不是對搭檔?!?/p>
她頓了頓,目光直直鎖住他慌亂的眼,“你想抱的,只是搭檔嗎?”
“賽場上是?!彼吐暬貞?yīng),語氣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
“哦~”她拉長音調(diào),嘴角揚起一個狡黠又甜美的弧度,“所以你不喜歡我?”
“不是!”他猛地?fù)u頭,像是怕被誤解,又像是怕自己說錯什么,“我只是覺得……”
“我可不輕易跟搭檔擁抱。”她忽然踮起腳尖,動作輕盈如風(fēng),唇瓣只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啄,快得讓人以為是幻覺——
卻足以讓空氣凝固、心跳失序。
“你占我便宜,我親你一口不過分吧?”她退開半步,眼睛亮得驚人,像是藏了整片星河。
郝友其整個人瞬間紅透,從耳根到脖頸,連指尖都在發(fā)燙。他下意識抬手捂住臉,聲音悶悶的,帶著點狼狽和委屈:“苗念,你干什么?!”
“其哥,”她沒有半分閃避,反而湊近了些,盯著他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又溫柔,“你的臉好軟哦!”
“下次,搭檔不要隨便抱人哦!”她回頭一笑,眼里有光,“我回去啦,其哥~”
咔呲一聲,鄧楚姝和方梓咬了咬薯片,聽得那叫津津有味。
“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一起去北西冬訓(xùn)了呀!”苗念攤了攤手。
“沒進(jìn)展了?”
“那個月沒有~”
“所以你覺得他拒絕你的時候很有原則,你想嫁給他?”
“怎么可能!”苗念無語,“我又不是有?。∈呛髞砦胰撬鷼饬?,除夕去他家的時候······”
她眼神忽然柔軟下來,沉浸在了記憶的溫暖里·····
那天練完球,郝友其的姑姑、姑父、爺爺奶奶全都齊刷刷坐在一樓客廳,桌上擺滿年貨,空氣中飄著臘肉香和餃子香。
郝友其看著收球拍的女孩,語氣有點局促:“邦邦和德岐都不是第一年來我家過除夕……上面人應(yīng)該挺多的。你要是覺得不自在,就……就……”
“就什么?”苗念歪頭看他,眼里帶笑,一副等著聽笑話的樣子。
他支吾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摸一摸鼻子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