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很清楚,現(xiàn)在不能示弱,只能硬懟。
一旦顯示出自己軟弱的一面,必將被對方拿捏得死死的,他們會用盡一切辦法將自己屈打成招。
再用盡各種辦法折磨,羞辱自己,直至死亡。
“你,你、你再罵一句?”
陳洋既氣憤又不敢開槍,尬在那里,是異常的難受。
“尼瑪屁屁的,你們來到我們牛家屯,在我們社員家吃、在我們社員家住,勞動的時候,咋不見你們一起動手呢?
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竟然跑過來,讓我交代問題。
我交代啦,
尼瑪屁屁的,你們倒是給我解決啊?
拿把槍,指著我就顯擺你們有本事了?”
牛宏用手一指胡倫和陳洋,厲聲責(zé)問,態(tài)度是相當(dāng)?shù)膰虖?,絲毫沒將工作隊放在眼里。
牛向東看著和平時判若兩人的牛宏,心里充滿了擔(dān)憂。
雖然不知道牛宏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可是,
他知道,惹惱了工作隊的后果是極其嚴(yán)重的。
不要忘記,工作隊的背后是金山縣政府。
他們代表的可是國家,
讓人不容小覷。
面對牛宏的一通責(zé)罵,胡倫懵圈了,心里說,怎么跟自己出發(fā)時得到的消息不一樣呢?
生產(chǎn)隊的那些個干部見到工作隊,不都是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害怕、膽怯嗎?
這個牛家屯的大隊干部,怎么如此反常、如此豪橫呢?
難道自己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女隊員劉愛玲此時也在深刻地懷疑人生,感覺自己一腳踢在了鐵板上,讓她痛不欲生。
良久之后,
從懵圈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的胡倫,看向牛宏,冷冷一笑,
“牛宏,就憑你對待我們工作隊的態(tài)度,我就可以將你抓起來,我……”
胡倫的話未說完,牛宏抬起手掌朝著他的臉上狠狠地扇了過去。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