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君哥,還有海哥。”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也說了自己喝了多少酒,聽的張偉和小黃毛兩個人瑟瑟發(fā)抖。
張偉更是忍不住的對我說道:“安哥,你這也太恐怖了吧,半年前你一口酒不喝,現(xiàn)在一個人喝兩斤出頭?這要是換我的話,我能當(dāng)場死那里?!?/p>
“我也是?!?/p>
小黃毛吳春雷也是猛點頭,以前他覺得喝一斤酒的就算牛人了,結(jié)果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喝了兩斤多。
“我也跟死了差不多了?!?/p>
我其實也有幾次喝了挺多酒的,但這一次最難受,尤其是早上剛醒來的時候更是難受,一直到現(xiàn)在我才緩過來不少。
“什么死不死的?。抗鹃_業(yè),說這不吉利的話?!?/p>
就在這個時候,張君和寧海,身后跟著周壽山和幾個大跟班,笑呵呵的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在他們的身后還有七八個工人吃力的搬著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
搬進(jìn)來后。
張君讓張偉和小黃毛把我面前的長桌子搬走,然后指揮幾個工人把桌子放在我的面前,等他們放下來后,我才發(fā)現(xiàn),工人搬的長方形桌子桌面是大理石的。
桌面呈黑褐色花紋,非常漂亮。
是一張高檔的燒茶桌子。
幾張椅子也放在了桌子的周圍,瞬間將檔次提了不少。
我也瞬間喜歡上了,我之前的長桌子是之前租房留下來的辦公桌,雖然用著也還行,但跟大理石的燒茶桌比起來,還是差了非常多的。
“君哥,這是?”
我對著君哥明知故問起來。
張君沒當(dāng)回事的笑著說道:“這不你今天公司開業(yè)嘛,我和小海送你一張燒茶的桌子,剛好我以后和小海沒事的時候可以到你這里來喝喝茶?!?/p>
“就是?!?/p>
寧海笑著說道:“你之前的桌子太low了,這張桌子好一些,以后你招待人,面子上也過得去。”
“行吧,既然你們是要用來自己過來喝茶的,那我就不跟你們說謝謝了?!?/p>
我心里是有一些感動的,但我沒太矯情,故意對著兩個人笑著打趣了一句,接著跟周壽山,還有張君身后的幾個跟班點了點頭。
周壽山和幾個跟班對我也很客氣,嘴里叫著安哥。
接著幾個人便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聊了昨晚晚上喝酒的事情,主要坐的是我和張君,寧海,張偉,其他幾個人要么坐沙發(fā)上,要么搬凳子過來湊熱鬧。
張君還好。
昨天那點酒量對他來說無傷大雅,但寧海卻吐槽了起來,昨天晚上他回去也吐了好幾次,一直吐到膽汁好像都吐出來了。
“從今天開始,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