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大伯對此一副直接承認(rèn)的樣子。
白素心生恐懼:“你為什么要把我綁過來……”
“我都說了是有話要單獨跟你說?!?/p>
程家大伯的臉色一直淡淡的,手里玩著那串佛珠也始終沒有停下。
但是不知為何,白素就是能感覺到他周身的氣勢變得更加嚇人了……
她愣了愣神:“你有話就直說吧?”
“我知道這陣子,你一直在為程津要跟你解除婚約的事煩心,對嗎?”
程家大伯的口吻不疾不徐,說話時又對著旁邊的人擺擺手,那兩個人又把白素從地上攙扶起來,讓她在椅子上坐下。
從頭到尾白素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被尊重,反而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般被他們擺弄。
即便是讓她坐在椅子上,可是和剛才跪在地上的情況一樣讓人屈辱……
白素深吸口氣:“我當(dāng)然一直為這件事煩心,這個婚約是兩家共同定下的,程家的爺爺奶奶對我也很照顧,一直想讓我當(dāng)他們的孫媳婦……”
在程家大伯面前,白素是故意提起這件事的,因為程家大伯多少也受制于那兩人,白素想,不管他今天的目的是什么,自己提起程家的老爺子和老夫人,多少都能喚起他的理智。
果然她說完幾句話之后,程家大伯不開口了。
白素剛想再說什么,聽到大伯說:“你的確是個聰明的孩子,在我面前還知道用這一點來威脅我,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應(yīng)該沒有阮熹聰明。”
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到阮熹?
白素不解,但他的情緒已經(jīng)被調(diào)動起來,有些不服氣的問:“你倒是說說我比阮熹差在哪?”
程家大伯幽幽一笑,手里玩著的佛珠突然停了,“你比她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小丫頭,別不服氣。”
白素快炸了,但看到老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又瞬間清醒過來。
她今天喝了酒,本來就不是很舒服,現(xiàn)在和這個人對抗沒有一點好處,起碼現(xiàn)在她最先要做的就是離開這個房間。
想到這白素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沒有讓人陪同來這個拍賣會,而是自己過來。
或許是因為父母說,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都讓他們對她很失望……
想到這白素輕聲說:“大伯,你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可以走了嗎?”
“想走恐怕沒那么簡單,白素,我知道你想和程津在一起,但是以你目前的情況,你真的能和阮熹對抗?”
程家大伯說中了白素的心事,她輕輕咬著嘴唇不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