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槿端著果盤進入廚房,很快出來,果盤上已經(jīng)換上了新鮮洗好的。
南榮念婉禮貌地笑了笑,和袁松屹繼續(xù)討論著。
方槿不著痕跡地待在一旁聽著。
時間不早了,袁松屹起身親自送南榮念婉回去。
方槿心中更是古怪。
等袁松屹回來,方槿坐在沙發(fā)上等他。
方槿所在的方家只是小門小戶,跟袁家沒法比,算是高攀,所以這些年就算方槿給袁松屹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依舊換不來袁松屹的尊重。
袁松屹無視她,直接上樓。
方槿平時在袁松屹面前謹小慎微,唯唯諾諾,這次卻鼓起勇氣叫住了袁松屹。
袁松屹回頭,不悅的視線看向她,“這么晚還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聊聊你最近在做的這件事?!?/p>
袁松屹不屑地冷笑一聲,“怎么,你要來做我的主了?”
方槿走過來,來到袁松屹面前,“你在幫商攬月母女”
“是?!?/p>
“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后果嗎南榮琛都沒有去管商攬月,商家也沒有管商攬月,你出面管這件事,合適嗎?”
聽了方槿的話,袁松屹直接冷下臉來,“這是我的事?!?/p>
“可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你的事也是家事,你這樣幫助商攬月母女,會給全家惹上麻煩,你知道嗎”
袁松屹知道,他也知道不應(yīng)該在這時候幫商攬月和南榮念婉,討不到好處不說,還會招來仇恨和懷疑。
特別是陸雋深當時質(zhì)問他的那句,是不是跟商攬月有一腿。
他當時嚇得渾身冷汗,只因為陸雋深猜得太準了。
他甚至懷疑,陸雋深知道了什么。
他心里后怕的同時,看到南榮念婉哭成那個樣子,他一下子就心軟了,還是出手幫了她們母女。
袁松屹沉眉,他知道這件事是錯的,卻不需要別人來告訴他。
“方槿,我是家主,你沒資格來質(zhì)疑我的決定,我也不需要你質(zhì)疑?!?/p>
說罷,袁松屹直接上樓。
方槿還想說什么,可所有的話都被袁松屹冰冷的背影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