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溟西遲沉著臉低吼。
夏南枝撲過去,一把抽出溟西遲藏在暗處的匕首,直接橫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
她失聲怒吼,“停車!”
溟西遲眸子微縮了一下,盯著夏南枝,沒有說話,沒有妥協(xié)。
“我再說一遍!停車!”
司機(jī)看著這一幕,不由地降低了車速,但溟西遲依舊沒有說話,他就那樣盯著夏南枝。
夏南枝心一橫,手腕狠狠用力,下一秒……一只手一把握住刀刃。
溟西遲陰森森地盯著她,眸子被夏南枝脖子上緩緩流下來的血刺了一下。
真是該死的女人!
真他媽對(duì)自己下得了手啊。
“停車!”
溟西遲甩了匕首,怒吼。
司機(jī)停下車,車門打開。
夏南枝瘋一般地推開車門下車,車子已經(jīng)開出好長(zhǎng)一段距離了,可夏南枝還是能看到那道倒在地上的身影。
她邊哭邊跑,眼淚被風(fēng)吹散了。
她像一個(gè)瘋子,不顧一切。
傻子!大傻子!
自己的命不是命嗎?
為什么要這樣冒險(xiǎn)。
夏南枝跑了好長(zhǎng)一段距離,鞋都跑掉了一只,腳也磨破了,她索性把另一只鞋也脫了。
靠近地上的人,她撲過去,跪在地上,她扶著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懷里。
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
一地的血。
“陸雋深!陸雋深?陸雋深你醒醒,你醒醒……”夏南枝感受到手心的溫?zé)?,抬了下手,一手的血,她睜大眼睛,血是從陸雋深頭上流下來的,她伸手摁住傷口,眼淚大顆大顆地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