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翊和陰沉著臉,拉著她的手腕問道,“白日里玩的可還開心?”
“還可以吧?!?/p>
姜遇棠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坐在了桌前,揉了揉手腕,臉色無波,卻是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
她道,“懷璧無罪,怎么,你想拿這個來怪我,是不是太沒道理了?”
“尖牙利嘴?!?/p>
謝翊和冷笑了下,“你想做什么,你心里面清楚,和那樣的貨色勾勾搭搭的,你是在氣我,還是在輕賤自個兒?”
姜遇棠的動作一停,掀了掀眼皮,涼涼的目光喊著微諷,說出的話讓謝翊和的血壓升高。
“你這個貨色很好嗎?人家顏公子怎么看,怎么都比你要強(qiáng)很多,要是我當(dāng)年沒有眼瞎,指不定人家已經(jīng)開始下聘,我們已經(jīng)開始接觸,成就一段金玉良緣。”
金玉良緣。
頃刻間,謝翊和的臉色一片鐵青,偏偏,姜遇棠的話語還在繼續(xù)著。
“不,應(yīng)該是和我?guī)熜?,畢竟先帝都已?jīng)立了詔書,怎么,瞪著我干什么,實話這么刺耳的嗎?”
謝翊和悶在胸口的濁氣更盛,難以吐出,俊美的面龐被陰云籠罩著,氣不打一處來,疾步走了過去。
姜遇棠的身子一僵,卷翹纖長的睫毛顫了下,這才有了幾分的懼怕來,臉上卻不顯露,梗著脖子瞪著他。
“怎么,你還要打人?”
一些從前在京城聽聞到男子打自家女眷的流言,不自覺浮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當(dāng)中。
在以前,謝翊和端的是正人君子的姿態(tài),姜遇棠是不信他會動手的。
但伴隨著這些時日的深入了解,便知披著好看外皮的瘋子,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四目相對,謝翊和涼涼道,“你就是欠收拾。”
姜遇棠預(yù)感不對,服軟的話語對謝翊和,是怎樣都說不出來的,指著內(nèi)室說道。
“小翊——”
然后,腳底抹油就想要溜,將謝翊和給關(guān)在這主屋當(dāng)中。
可謝翊和并不上當(dāng),她才邁開了步子,就被對方先一步地給攔腰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