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翊和面無表情抽回,拿著小石頭裹著布團,給塞入到了洞眼,牢牢給堵住了。
又將旁側的立柜,給推移了兩下,徹底的隔絕了這一隱患。
再在營房內(nèi)做檢查,確定無誤,這才看向了姜遇棠,對她淡聲說。
“好了,我在門口給你守著,應當再不會有事?!?/p>
留下冷冰冰的話語,謝翊和轉身走出了營房的木門,正正的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只剩下了挺拔寬闊的背影。
在這樣艱難的環(huán)境下,能得沐浴的機會是少數(shù),姜遇棠的確是很想要清潔一下,也沒有情緒用事的矯情,就關上了屋門快速沐浴。
那個孔眼被堵住,再在其中,那股令人發(fā)毛的窺視感,消散不見。
姜遇棠將頭發(fā)拭干,換了新的衣衫,將自己給包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又用一直藏在袖中的藥水,將臉上的肌膚涂至變得黯淡了下來,正要往出去走之際,冷不丁想起了這個月的葵水還沒有來。
仔細算算,已經(jīng)推遲了有兩日。
姜遇棠的月事向來準確,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回,心中本能地收緊了下,擔心會有意外的發(fā)生。
雖然謝翊和避子藥她檢查過,是沒有問題的,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所服用諸如此類的湯藥,都是無絕對的。
想到這兒,姜遇棠的臉色有些難看,摸向了自個兒的脈象,一切如常,探不出來異常。
也不知道是身體真的無恙才如此,還是懷孕初期摸不著。
越想,姜遇棠的心中就越是驚疑不定。
只希望這一切沒有往更惡劣的方向發(fā)展。
在里面又待了好半晌,她推門走出了營房。
門口臺階上的謝翊和,聽到這動靜,沒有回頭,只是站了起來,蒼白的面色淡漠一片,邁開了腳步朝著日頭暴曬著的路段走去。
隔著一段距離,姜遇棠跟著,兩個人一前一后,重新回到了那個偏僻的營帳。
相顧無言,有的只剩下了好一片沉默。
姜遇棠的腦海中繃著許多根弦,一會兒想想那沒有如期到來的月事,一會兒想想明日的計劃,情緒不自覺間變得煩躁。
時間都變得無比的難捱,在煎熬中度過了這一日。
隔天,姜遇棠照例以取藥為名,在辰時去了南詔大本營的軍醫(yī)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