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幫我洗?”聞言的周易故意裝出了一副很意外的樣子。
“我可不是你的保姆,周易。”
程好抿了抿嘴,略微偏了偏腦袋,微笑道:“那么,?”
周易微不可查地頓了頓,而后笑著回應(yīng)道:“。”
凌晨11點47分的帝都,周易家樓上套房的主臥內(nèi),懷抱著一只足有一人高的粉色大熊正在呼呼大睡的孫燕茲仿佛夢到了什么好吃的,吧唧了兩下嘴,喉嚨里也發(fā)出了“哼哼哼”的悶聲。
曲腿架在了玩偶熊身上的小腿動了動,而后她便于睡夢中翻了個身——
翻身的沙沙聲打破了寂寥,在輕聲打了個呼后,躺的四仰八叉的孫燕茲再度進入了夢鄉(xiāng),房間里一時間也僅剩下了她那均勻的呼吸聲,就差鼻尖上冒個代表熟睡的泡泡了。
翌日。
當(dāng)那個看不見的熟睡泡泡被清晨那朝氣蓬勃的陽光所刺破后,自睡夢中醒來的孫燕茲旋即掙扎了幾下眼皮,緩緩睜開雙眼……
“嗯……嗯?”
我昨晚睡覺忘拉窗簾了嗎?
還是周易來惡作劇把它拉開的,為的就是不讓我睡個懶覺?
小小的腦袋里在睡眼惺忪間冒出了n多個不是很禮貌的奇思妙想,看了眼時間,于床上足足賴了十五分鐘后方才起床穿上了拖鞋去洗漱的孫燕茲很快就接到了程好的電話——
“醒了沒有,該下來吃飯了,燕茲?!?/p>
“馬上馬上,我在洗漱?!?/p>
三下五除二完成了洗漱后,擦干了臉的孫燕茲蹭蹭蹭地就往樓下程好家跑。
非典在家這三個月,她這張嘴是徹徹底底的被養(yǎng)刁了。
“哇!程好我愛死你了!”
在進到程好家餐廳時,孫燕茲自動忽略了那正在看報紙的周易,直接擁抱向了正在擺盤的程好,撞了個滿懷:“我都不敢想象以后吃不到你的飯菜要怎么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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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么夸張。”
被猛猛一頓夸的程好嘴上說著夸張,眉梢處涌上的笑意卻始終都沒有斷過。
笑嘻嘻的孫燕茲拉開了椅子:“是真的,我要是個詩人高低得專門為你作詩一首,以表達我心中對伱的感激與崇拜之情?!?/p>
“所以你不是詩人。”
正在看報紙的周易折下了一半頁面,瞥了眼哼哼唧唧咬著筷子的女人:“不然多少有點敗壞這個詞語所代表的含義了?!?/p>
光腳的孫燕茲直接笑著輕蹬了他小腿一腳:“去你的,這是我的真心話好吧,哪像你這個沒良心的,一點表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