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誰呢,你不是要和你比嗎?來,我答應(yīng)了。”
那名翰林院編撰大喜,滿懷自豪地走了出來。
顧長安是什么人他最清楚,絕對不可能會寫詩。
這是他揚名的好機會。
只要在這里成功地羞辱了顧長安,他就有了在清流黨立足的根本。
“給我代寫的那個學(xué)子,詩才比你如何?”
顧長安故意問道。
翰林院編撰驕傲地昂起頭顱,不屑道:
“我乃翰林院編撰,他只是一學(xué)子,偶有佳作罷了,詩才怎能與我相提并論?!?/p>
“既然如此?!?/p>
顧長安笑著說道:
“那是不是只要我贏了你,就能證明,我沒有請人代寫?!?/p>
“當(dāng)然!”
翰林院編撰很自信地說道。
顧長安看向剛才質(zhì)疑他的那個大臣,問道:
“你們也是這樣認為?”
在場的清流大臣們紛紛對視一眼,都認為顧長安不可能贏,
“正是?!?/p>
顧長安挽了挽袖子,點頭道:
“那好,為公正起見,不如請陛下出題,你我各寫一首,誰輸了誰就磕頭認錯,如何。”
翰林院編撰愣了一下,
“磕頭?你和我?”
顧長安的目光掃視了在場眾臣,
“剛才質(zhì)疑我的人不少,那我就和你們一起賭。”
“要是我輸了,給你們一人磕一個?!?/p>
“要是我贏了,你們一人給我磕一個,敢不敢?”
在場眾臣齊齊冷笑一聲,紛紛叫嚷:
“有什么不敢的,別以為只有你有血性!”
“磕就磕,還怕你不成!”